他们要还是只会藏着,那可就是临阵脱逃了。
一万多人,两千多骑,在李进一杆钢槊开路之下,犹如射向“次室亭”的一支巨箭。先是曹宏所部溃了,紧接着陈兰所部也败下阵来。至此,臧霸、全柔长出一气,相互深情地对望,心里话说,看样子咱哥俩的命算是保住了,然而他们还听不到高览对于禁说的话。
“快点,快点!李季先这娃疯了,咱们去晚了可就没肉吃了!”
“次室亭”之围即解,曹宏、陈兰纷纷退回襄贲,甘宁倒是一直嚷嚷着要再杀回去,但是这会儿谁听他的呢?简雍、孙乾也觉得,既然敌人已经主动攻了过来,咱们还是守着打比较占便宜,但是不能全都呆在城里,否则就有可能被敌人围死,然而派谁去城外立营好呢?
陈兰仰头四顾,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们敢让我出去,我就敢说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
曹宏低头苦想,对面那支新来的援军可是从兰陵过来的,曹豹咋样了,是死是活到现在也没个信儿。
甘宁倒是嚷嚷着要出去,但是简雍不放心,仗打到现在这种程度,得防着出现各种情况,还是留他在身边比较保险。
经过一番“深思热虑”,简雍决定派曹宏出城,但是他的兵马可不能全带出去,要不然城里就只剩陈兰一家独大了。于是,简雍将曹宏与陈兰的兵马,合股三万,交给曹宏带出城去,另立大营,而曹宏留在城中的兵马以及襄贲原有的兵马则合在一起,交给了甘宁统领。
待到于禁、高览也赶到“次室亭”,三师一旅,“徐北东线”的大军算是聚齐了。望着襄贲城以及城外的大营,众人一时不得良策。现在的情况很明显,要是想攻城,城外的大营肯定会从旁牵制,要是想攻营,城里边也肯定会支援。
兵力不占优势,粮草军需有限,又不能拖延日久,这仗该怎么打?
李进恨曰:“我去冲营,你们拦着城里的援兵就行!”
于禁怒曰:“你要那么想找死,就死远一点,千万别从我手下死出去,我怕赔不起王副帅!”
于是,李进终于开始学习冷静了。
高览叹曰:“要是我们文元帅还在这儿就好了,分分钟把我们河北大军调过来。”
于禁忿曰:“老高,你有点出息行不行?遇上屁大点的事,就知道找老大啊?文元帅把你留下来,是让你帮忙的,不是给他丢脸的!”
于是,高览很想跟于禁打一架,最终却低下头惭愧了一小下下。
臧霸念曰:“要是我们游击大队不精简的这么严重就好了。”
于禁斥曰:“怎么着?还想当你的游击大队长啊?打完这一仗你就去军校,好好学习学习,啥叫军人。”
于是,臧霸心惊,我去北邙军校,那不是得变成我儿子的学弟?
话说糜竺离开郯县之后,直走下邳,命糜芳出兵救援彭城,之后又马不停蹄地直奔九江,请李术出兵再渡淮水,然而李术却说自己现在受“督军将军”节制,没有命令,不得擅自出兵。
原本干掉刘邈,李术觉得自己应该顺理成章地成为九江太守,然而刘备却只是给了他一个杂号将军的职位。想不到没过几天,庐江那边又出了个杂号将军,偏偏还成了自己的上官。那个周公瑾才刚过弱冠,大家同为“杂牌”,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黄毛小子?
心情不好,全写在脸上,李术就把这事推给了周瑜。于是糜竺又马不停蹄地赶来庐江,向周瑜求援。
看到糜竺的第一眼,周瑜当即便锁紧眉头,而后立刻派人前往刘备那里,向他谏言,不要让陈登渡淮救援。
闻此一言,糜竺大惊:“公瑾,你的意思是说,整个徐北都要都要丢了?”
周瑜实言相告:“徐北丢不丢是小,重要的是万万不能让汉正军渡过淮水啊!”
而后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