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个,军长,咱们咱们什么时候上去?”
要不是亲眼看见,估计很多人都想不到,说这句话的人竟然是“猛的一匹”的乐进,乐小个子。乐进也是没办法呀,老部队被打残了,自己也被扔到河北来了,要是再不学着改改脾气,指不定下一回得被扔到哪儿呢。
张郃也听过乐进的“光荣事迹”,忍不住笑着说:“文谦兄,这会儿咱们步军上去,能插得了手吗?稳住防线就行!”
“哦”
改脾气不容易,没仗打,乐进很失落啊,可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问题”,立刻又立正、敬礼,昂扬回道:“是!”
北边的鸡鸣山与南边的步军大阵都已经没仗可打了,因为魁头已经集中所有兵力,用以应对汉军的骑兵。渐渐的,鲜卑大军似乎也摆出了一个矢锋大阵,魁头便是“锋刃”,可惜这个锋刃是向东去的,屁屁后边却一直被吕布、赵云轮流上前又捅又戳。
鸡鸣山上的荀攸,站的高,尿的远不是,看的远!
见此情形,立刻喊来了赵勉,指着那个鲜卑锋刃的尖尖说道:“看见没?出气的时候到了。”
赵勉当然想出气了,一个骑兵师,居然舍长取短,打了一场防御战,要不是后来赶来了不少增援部队,他们真不一定能守到现在。
此刻闻听荀攸之言,赵勉当时就乐了,可是下一刻却又苦着脸说:“参谋长,元帅让我保护好您,我要是出去了,您有点什么事,让我怎么向元帅交代呀?”
也是这些年一直呆在西北,荀攸整个人都变的粗犷了不少,上去直接踹了赵勉一脚。
“粗话的,到了这会儿,哥站在这儿还能有什么危险?你怕我尿尿的时候掉到山下去吗?赶紧冲下去,拿不住魁头,我还踹你!”
“好咧!”
忽然之间,又是一股骑兵,从鸡鸣山上一冲而下,向着魁头斜插了过去。
庞柔中箭,跌落下马,好在伤处不至于致命。鲜于银的毛驴跑累了,所以半道儿就把鲜于银给卸了下来。有个掉下马的鲜卑兵士凶悍的很,从地上爬起来,拿着一杆长枪就向岳饼戳了过去,岳饼“哎呀”一声,随即就怒了!
“哥还没结婚,你往哪捅呢?”
反手一刀,了结了那个凶悍,但更可恶的鲜卑兵士,岳饼心里话说,算了,抢人头的事交给你们去干,我先找地方看看到底捅坏了没有。
张任的兵马错过了魁头,但是由南向北,截住了后边的鲜卑大军,赵勉的兵马也错过了魁头,但是由北向南截住了后边的鲜卑大军。
此时魁头的矢锋大阵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小的三角,犹如一条奔跑的女人的裤衩,然而迎面却又遇到绕行而来的杨秋。魁头原本想过要投降来着,但是瞅着对面那支汉军的杀气,无论如何也不敢做此决定。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杨秋高高举起手中长刀,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声:“兄弟们,报仇啊!”
然后,两条女人的裤衩,激烈地撞在了一起!
乐进也终于等到了上阵的机会,只不过,他是奉命招降俘虏,打扫战场的。
鸡鸣山下,赵云策马而来,看到荀攸脸色憔悴,立刻出声问道:“公达,你没事吧?”
自从与赵云分兵,独守鸡鸣山以来,前后也不过一二十日的光景,可是既要死守通道,又要把控全局,还要分析战事,对各部做出调整,荀攸都不知道自己一共睡过几个时辰,所以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都瘦了一圈。
可是此刻赵云血染征袍,胯下那匹白二哈都变的和赤兔有一拼了,荀攸哪还顾得上自己累不累,立刻也反问道:“元帅,你没事吧?”
当初是自己否定了荀攸的计策,非要驰援涿鹿,与敌游击的,此刻见荀攸担心,赵云不禁有些歉意,却也豪气不减地说:“累公达担心了,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