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射程远,稳定性好。更重要的是,真把这些“好客分子”追急眼了,他们还会往后边扔钉子,这个活儿简单的就好像嗑瓜子吐了个皮一样。
扶罗韩很郁闷,虽然兵马众多,却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深深地束缚住了,动也不敢动,弹也不敢弹,这无情的命运啊!
…………
冬天到了,要下雪了,几只鸽子胡乱飞,有的飞向定襄,有的飞向洛阳。啊!冬天到了……
吕布觉得自己浪的差不多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喊来徐晃说:“小子,哥给你派一个活吧。”
这些时日里吕布带着重骑旅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可算是把扶罗韩和魁头的地盘都祸祸的不轻。关键是他们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每回摆脱鲜卑追兵,歇下来的时候,都是吕布让姜叙和他的参谋们拿着指南针在地图上现比划,最后决定往哪边跑,纯粹要看吕布乐意不乐意。这就可怜了那些鲜卑小部落,逮着一个祸祸一个,有时候重骑旅还会突然掉头,反杀一下,完事一拍马,又蹿了。
之前增援弹汗山单于庭的那些兵马,后来也都改了主意,打算合力围剿吕布,但是吕布要去哪儿,连他自己都得现想,别人又如何得知呢?再者说,就凭重骑旅那身装备,真是当面遇到一两万的鲜卑大军,也指不定谁收拾谁呢。再到后来,那些围剿吕布的兵马都变成了跟在吕布屁屁后边追击的兵马,并且还不敢追的太近,就怕他一发神经,掉头反杀一下。
所以,现在的漠南大草原上,是吕布带着重骑旅,重骑旅带着鲜卑的留守大军,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那叫玩的一个欢快。动静闹的是足够大了,眼瞅着天也冷了,携带的给养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吕布这才开始给自己寻思退路。
听完吕布之言,徐晃一脸愁苦地问:“旅长,咱不去弹汗山了?”
吕布理所当然地说:“去呀!我去。我带着后边那些卑奴再溜一圈,然后去弹汗山放把火,咱就一起回家。”
徐晃委屈地说:“那你咋不带我一块去啊?”
难得吕布也有以理服人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说:“公明啊,咱们兄弟想顺顺当当的回家,可得找对路子。眼下宁县还在卑奴手里,你不夺回来,咱们兄弟要是被自家的长城给挡住了,是不是死了都觉得冤的慌?”
“可是……可是卑职能力有限,怕夺不下宁县,辜负旅长所托呀。要不,您让宋副旅长去?侯团长有经验,马玩也行啊,那小子机灵……”
“滚!”
…………
边塞重镇,宁县。
往南看,茫茫旷野,往北看,旷野茫茫。都说大汉富庶,咱现在也算是打到大汉来了,可是啥好处都没捞着,还得大老远的跑这儿来站岗放哨,挨冷受冻,图个啥呢?
守城的鲜卑兵士冷的又是呵手,又是跺脚,心里难免有些抱怨。攻破宁县的时候,的确是抢了点好东西,尤其是汉军那种厚厚的棉袄棉裤,看着就暖和。可是好东西哪能分到他们手里呢?倒是苦差事少不了他们的份儿。
心有抱怨的守城兵士还没做完热身运动,忽然发现远处奔来一支兵马,约有二三十骑,立刻引起警觉,因为这几天已经有好几波报信的跑过来,都说部落那边出现了汉军,人狠话不多,逮谁就削谁。
所以这些守城兵士也心有戚戚焉,就怕那些不讲理的汉军跑到自家的部落,欺负自家的老婆和娃。
然而紧接着,守城兵士有些看不懂了,奔来的这支兵马身后,又出现了一支兵马,人数比前边的多,大概好几十骑。好像一边追还一边放箭,因为前边那支兵马时不时的就会有人中箭落马。
甭管谁跟谁,肯定有一股是汉军,得赶紧报告!
既担心自己的部落被汉军祸祸,又恼恨留守的兵士太废物,连一股汉军都收拾不下。此时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