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总觉得这娃不是老张家的种儿。既如此,怎么让张松还有脸借助家族势力收拾瘸爷呢?难道要说“哥,有人骂我丑,你帮我揍他?”
好在张松也是有“置气的娃”,你敢说我丑,我就说你瘸,啥时候等我把你也说哭了,咱这梁子才算揭过去。所以张松没事就去酒楼找瘸爷喝酒,喝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对骂,一来二去竟然骂成了好基友。
这事说出来,费解不?
其实一点也不费解,因为张松之丑,铁证如山,就算别人不说,他自己还能不知道?所以张松的内心首先是自卑而又敏感的。但是张松家族有势力,起码在成都这片地方,敢于当面嘲笑他的人并不多,大家大多是躲着他走罢了,好像生怕被他的丑传染似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别人当面不敢说,背后的指指点点究竟能有多少呢?以张松的才学,好像也没办法数清楚,所以,对于那些他认为的愚蠢的碌碌之辈们,张松的内心又是自傲而又忿恨的。
“关注”并不一定就是温暖,“无视”也不一定就是冷漠。以前张松想要得到尊重,但是大家只关注他的丑,现在好了,来了一个死瘸子,既能直言不讳地说自己丑,又能坦然接受自己说他瘸。瘸爷无视了张松之丑,自然更谈不上嫌弃不嫌弃,这是一种比所谓尊重更能令人感到舒适的与人相处时的感觉,也许就是所谓的平常心。
后来二人越混越熟,甚至可以拿着彼此的“缺陷”互开玩笑,一个说对方小时候肯定被家里的大人摔过,还是脸先着地的,另一个就说对方远看像金鸡独立,近看像骏马缺蹄。一个又说,金鸡独立咋了?爷用一条腿就能征服半个天下!另一个又说,爷,吹牛要是交税的话,您这酒楼都不够往里赔的!
尽管男人的酒话总会越说越没边,但是张松心里始终明白,瘸爷总说自己长的丑,却从没有在意过自己到底丑不丑,又怎么可能会嫌弃自己的丑呢?
呃……这话好像说的有点绕,但是张松在瘸爷这里,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异类。
“男人嘛,主要靠气质。你娃要是长的好看,还打算卖笑为生啊?”
张松喝了一杯酒。
“你别看爷
瘸了一条腿,就用这条瘸腿,爷照样把他们踹趴下!”
张松敬瘸爷一杯!
“爷还告诉你,这人哪,三岁以前看别人,那是得先看面相善不善,可是三岁以后要是还只会看脸,那他就是个傻子。咋滴,你还跟一帮傻子计较,你也傻啊?”
张松一拍大腿“爷,咱走一个!”
张松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跟着瘸爷学好了,还是被他彻底带坏了,但是却明显感觉的到自己的内心渐渐强壮了起来。当然了,这并不是说张松的内心从此就阳光灿烂,百花盛开了,相反,可能更加偏激,乃至阴毒。但是,“丑”已经不再是别人能够伤害他的武器,反而成了他算计别人的理由。
今天你笑我丑陋不堪,明天我让你死的难看!
直到有一天,瘸爷拍着张松的肩膀说“知道交际部长曹孟德不?那个小黑胖子比你可丑多了,还比你矬。可是人家照样能跟陛下称兄道弟,达官显贵。为啥?因为人家真有本事。当部长才几年啊?半个大汉的路都让人家铺好了。青天大道见过没?那一溜水泥砖,搁上边一天走百十里跟玩似的。”
张松不信,疑惑而不失促狭地问“爷,就您这个瘸腿儿,一天能走百十里?”
瘸爷傲娇地说“走不了,爷、骑、马!”
于是,张松知道了这位瘸爷来头不小,再于是,张松自己也成了搜狐一员。上岗之后张松才发现,搜狐这活简直太适合自己干了,别人还傻不拉叽的取笑自己不好找媳妇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摸清楚他们家八辈祖宗了。
再者,按照瘸爷的话说“咱们搜狐的人,只要是替陛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