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也不对,还是将人支开,寻些其他的事分散注意。
晚荷取来药膏交到逾晴手上。
逾晴打开就闻到一股清凉的药香,用指腹蘸取一点涂抹在皇上手背处,仔细揉开,等到差不多散尽吸收,才收回手。
全程皇上不发一言一直盯着逾晴看,她神态认真关心他的样子,让他很是受用,觉得受了这一下也是值当。
“传早膳吧。”
等两人洗漱过后,收拾好,逾晴传了早膳。
早膳期间薛贵捧了朝服过来在一旁候着,用完之后逾晴又伺候着皇上换了朝服,才恭送着离开。
换朝服时皇上低头看着身前的逾晴说道:“朕见你昨夜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可自行再去睡会儿。”
逾晴欢天喜地,兢兢业业服侍了一早上,终于说了句她爱听的,还没等开心多久,就听见皇上接着说道:“晚点朕再来看你。”
一言九鼎可不是说着玩儿的,果然皇上晚间又来了温华宫,凤靖渊依旧是是闹着不让皇上走。
逾晴看着趴在皇上肩头美的都快吐泡泡的凤靖渊咬牙切齿,这就是个皇上派来整治她的小魔星。
晚间两人同床共枕,皇上又是便宜占尽,此后一连几日皆是如此情景,每每弄得逾晴娇羞不已,推拒着才肯罢休。
皇上了连日宿在温华宫的消息已经满宫皆知,后宫中的女人们一个个嫉恨不已,自己无法子只能求到皇后跟前。
皇上宿在逾晴处几日,坤宁宫中就接待了几日来客。
“皇后娘娘,您瞧瞧,皇上昨夜又宿在了温华宫。”
兰常在位份低,素来嫉妒一受封便是贵人位份的逾晴,位份高也就算了,偏偏还圣宠不衰,更是忿忿不平。
“可不是,这已经第五日了,这样下去哪里是个头。”顺贵人说道。
她可是实打实的贵人,和逾晴平起平坐,可怎奈人家有皇上的疼爱,她总是觉得自己低了逾晴一头。
“顺贵人这话的意思,是说皇上贪恋女色,不知节制?”皇后板了面孔。
顺贵人最爱嚼舌根,她虽然也不喜逾晴,可更不爱听顺贵人说话,没个脑子。
什么叫没头,这是说皇上只会宿在温华宫,不会去其他宫里了吗,这不是连带着自己也算了进去,乌鸦嘴。
“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后娘娘息怒。”
顺贵人见一句话惹怒了皇后,连忙赔不是。
这事只有皇后能去劝劝皇上了,皇后娘娘要是不做主,她们可就真没指望了。
“顺贵人也是一时心急,最快了些,皇后娘娘何必跟她置气,平白气坏了身子。”
嘉妃看了半天戏,这才开口说话。
自打皇后替她在皇上面前求了请,解了她的禁足,她就以皇后马首是瞻。
时常过来请安说话,自然,说的最多的也就是温华宫里的事儿。
尤其是这几日,她可是天天来。
每日说着从春兰那里传递出来温华宫内皇上和逾晴的恩爱情形,她就不信皇后心里不急。
春兰那小丫头当初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因为一心想往长春宫跑,她便承诺帮她谋个肥差暂做安抚。
原本是打算用完就扔的,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子用处。
实际上嘉妃也被春兰骗了。
温华宫内她从来只做些粗活,根本进不到主屋。
更遑论知道皇上与逾晴相处的情景了,就连打听,她也是打听不到。
她也知道在温华宫她是爬不上去了,为了稳住嘉妃,让嘉妃觉得自己有用,不至于弃之不管,她只能编些消息,每日传递出去。
反正皇上是日日里来,往恩爱情浓处说,总归不会错。
也可以让嘉妃着着急,尽快使些手段搬倒逾晴,她好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