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好。”皇上对逾晴的话深信不疑,当即答应,倒是逾晴一愣,没想到皇上答应的这般爽快。
“皇上,不可啊!晴答应本应在金阁寺禁足,原何收到消息突然回宫,先斩后奏,其中定有蹊跷!”一名太医说道。
宫里之人素来七巧玲珑心,凡事诸多猜疑,此时,这位太医就将阴谋论用在了逾晴身上。
“这所谓妇科圣手,乃是民间游医,医术未得到验证,怎能轻易让他进殿为文贵人接生,还请皇上三思!”另一位太医说道。
神医是空口白牙就可以自封的吗,一介乡野村医,也敢自称神医,如果真让他进殿医治,他们这群太医的脸往哪放?
“历来妇人生产不许男子在侧,若是让他进去,岂不是坏了祖宗规矩?皇上!”又有一位太医进言。
皇上猜到逾晴是如何知道的消息,给晚荷看诊那位太医安排小太监给金阁寺送药的时候就在储秀宫,他都看见了,所以没有怪罪。
只是这神医,皇上也有些不确定,可如今别无他法。
一连串的质疑气的逾晴快七窍生烟,冷哼一声,说道“太医说这位是游医,逾晴不敢苟同。”
“您可知民间人数几何?仅盛京城内便是后宫几百倍,胡神医所见所经手的病患怕是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民间医馆林立,为何偏偏是这位被奉为神医,旁人却没有如此殊荣?”
逾晴眼带不屑,也顾不得皇上在一旁对她一番言论作何感想,厉声质问,“我是如何收到消息自会说与皇上知道,轮不到你们妄加揣测,再者,人命关天,竟还想着没有用的规矩?”“你们倒是守了一天规矩了,敢问各位太医,除了去母留子,可有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自己没本事,还要质疑他人能耐,固步自封,难怪之前胡神医自诩强过宫中太医百倍,看来所言当真不虚。
胡神医直到马车进了宫才知道,原来逾晴带他来是要给宫中贵人接生,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可当听了一群太医的言论,当即雄心满志,不蒸馒头争口气。
太医们被问的哑口无言,真的有一瞬间被逾晴的气势吓到,隐隐觉得逾晴身上的威严竟丝毫不亚于皇上。
转念一想,不过一介妃嫔,那骇人的气势一定是自己的幻觉,不打算和一个女人计较,只不停劝谏皇上,不能放胡神医进去。
“皇上,如今文贵人命悬一线,微臣觉得到不如一试,即便不行,再去母留子不迟。”
僵持时刻,人群中突然传来男子不卑不亢的声音,说话之人是此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孟青玄,逾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朕已决定,众人不许再议,你带着他进去吧。”皇上开口,底下再无声音,逾晴点点头,领着胡神医进了殿内。
逾晴一进屋,就被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吓到,平日里再是坚强,也毕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女人,哪里见过妇人生产的场面。
倒是胡太医,常年行医,比这血腥的都见过不少,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文贵人躺在床上,头发凌乱,和着汗水缕缕凝在额间,脸色苍白如纸,哪里还有从前半点精致。
下半身盖着长布,两名宫女从旁撑着,产婆正跪在文贵人两腿间不时探看,一脸焦急。
可文贵人依然昏厥,哪里还使得上力气。
胡太医看了文贵人的情况心道不好,“如今情况,怕是只能去母留子了。”
“大可不必,您可听过一法,剖腹取子。”逾晴适应了屋内的环境,开口说道。
胡太医瞠目结舌,剖腹取子!惊讶也只是一时,他突然想起,如此惊世骇俗的治疗手段,他确实见过,是在一本古方医书里。
看过归看过,这可是他第一次尝试此等方法,之前因为条件有限,只觉得此等方法惊险非常,简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