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脑海里突然有种可怕的想法。
皇上对小主极好,可小主好像……晚荷暗自摇头,还是不要多想的好。
“奴婢这不是气不过吗,皇上忙于国事,要不是华妃施了手段,皇上才不会搭理她呢?”喜玥忿忿不平的说道。
逾晴这才抬头看了喜玥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珠,“喜玥小姑奶奶,您可以别再扯了,不然你主子我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喜玥惊觉不对,一低头,桌上的白玉牡丹都快被她揪秃了。
“糟了,糟了,皇上要是知道了可不得了!”这下晚荷也着急了。
逾晴一拍脑门,觉得这下小命休已。
皇上几天前不知抽的哪门子疯,特意命薛贵亲自送来的一株牡丹花,说是八百里加急从南边运回来的,让逾晴好生养着。
逾晴开始不以为意,随意让晚荷插在盆子里,浇点水就不管了。
谁知道两天后,皇上居然又命薛贵前来,查看花养的怎么样,晚荷将薛贵领到厅里一看,花叶边泛黄打卷,薛贵直说不好。
果然回去禀报了没多久,薛贵就折回来了。
手里捧着本一扎厚的《通年政要载史》,传达皇上口谕,罚逾晴抄写全书,抄好了还要递交给皇上查阅。
还说如果再不用心,便不是罚抄,就要罚背了。
逾晴随意翻了两页就明白了,这是这个世界堪比《资治通鉴》的编年体史书。
内容艰涩难懂,读下来都难于登天,更别说背了。
逾晴只能认命的将这盆白玉牡丹当祖宗一样照看饲养,还特意让晚荷去请教过御花园最好的花匠。
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就这么被喜玥全败没了。
“我好像看见了我后半生的悲惨命运。”抱着本史书,日复一日的背诵,直到年华老去。
“小主,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是替小主着急。”喜玥也知道小主宝贝这牡丹,低着头委委屈屈的说。
“到底怎么就气成这样了呢?”逾晴开始好奇了,毕竟这致使她即将承受些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还不是华妃,为了侍寝,特意去求了太后,奴婢听内务府的小太监们闲话,原来太后竟是华妃的亲姑母。”
难怪太后这种事情也能帮华妃,也难怪华妃常年在后宫霸道专横,无人置喙。
“你说什么?!”太后是华妃的姑母,这个消息确实令逾晴惊骇不已。
“可不是,小主和晚荷上次在钟粹宫被华妃故意刁难,不也是借了太后的名头,现在看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喜玥说道。
逾晴慢慢坐下,右手手肘支在桌子上,食指一下下扣在光洁的额角,眉头紧锁,贝齿轻咬下唇。
原来太后和华妃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伊尔根家和华妃八竿子打不着,却出了灭门惨案,会不会是母族恩怨!
可惜自己目前势力太小,想要调查也无从下手,看来只能静待机会了。
第二日一早,逾晴便起身洗漱一番,到坤宁宫去给皇后请安。
逾晴来的算早,进屋后还是看见有人比她先到。
“德妃娘娘吉祥。”逾晴见是德妃,十分开心的行礼问安。
“快起来吧。”德妃见到逾晴也很是喜悦,拉她起身,说道“你倒是勤勉,次次来这么早。”
逾晴笑笑,两人说起话来,没多会儿,其他嫔妃也陆续到了,皇后才从里间出来。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金安。”众妃嫔齐齐跪下。
“都起来吧。”皇后落座叫起。
后宫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无非是聊些衣着打扮,日常琐事,再互相客套一番。
逾晴看着几人你来我往,维持着表面平和,倒也热闹。
逾晴环视一圈,发现所有嫔妃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