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十分开心,追问“就只拿两匹布吗?不再多拿点东西了?”
袁明珠“该送的之前都送过了,以后需要什么再让人送去不迟。”
顾重阳才放下这事,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其它零碎的事。
等春桐他们取了布,让拿了顾重阳的名帖送去箭子巷。
“交给大舅爷,让捎去武安府。”
此时已经宵禁,这样麻烦就为了送两匹布?春桐再次疑惑了一番。
春桐和被安排去送东西的人疑惑也只是单单想想,隔壁主院接到消息就颇劳师动众了,且又费了诸多波折。
此时大胡氏已经散了头发准备歇下了,听了外头的禀报猛的站起来,“跟上去了吗?人去的哪里?”
觉得这事十分重要,不是重要的事不会安排人这么晚出门。
前来回禀的人为难的张了张嘴,没法回答她的问话。
事发突然,他们又不比惟志院的人拿着世子的名帖,没法跟上去。
可这样的理由却没法说给夫人听,说了岂不是当面打夫人的脸么?这样简单的常识都不懂?
来人不敢说得直白,只能搜肠刮肚换个说辞道“惟志院的人出了皇城,我们的人跟到城门处就没法跟了。”
说着话抬了一下眼睛,偷偷窥了一眼胡氏的表情。
胡氏对他的解释似乎依旧不怎么满意,又补充道“看方向,他们去的是袁氏的娘家。”
他这样一说,大胡氏更加不满了。
去袁氏的娘家犯得着这么晚去吗?下面的人越来越敷衍了,是不是觉得她好糊弄?
把人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通,撵了下去。
来人被骂了也没解释,夫人就是这样,跟她说理也说不通,说理只会被骂得更狠。
还不如乖乖被骂,等夫人骂累了就没事了。
出了正房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夫人近来越发牛心左性,阴阳失调一般,难应付的很。
主院的人被训斥了,几乎一夜没睡,等着到天明想办法打听惟志院的人究竟去了哪里。
惟志院正房,顾重阳二人已经洗漱歇下。
大概是习得了曾祖父母的睡前交流一下的传统,袁明珠睡前也习惯拉着顾重阳说一会话。
“我怀疑熠瑟,是因为她太小心翼翼了,赏她的金项圈不戴就罢了,她自己的那个银项圈也不戴了。”
又问顾重阳“你为什么怀疑是她?”
顾重阳笑了一声“我跟你想法一样,这个熠瑟太小心翼翼,春芳院里四个大丫头,这次的事情三个人被牵连进来,只她一个置身事外,
不仅在你面前露脸了,还没被其他三人迁怒,不简单啊!”
袁明珠点点头,“长相在四人中最平庸,没有侵略感,本身就不被人防备,又惯会做好人讨好,她若是装作无意给熠琴二人打个抱不平,那二人掐尖要强,很容易被挑拨着跟熠笙攀比。”
又说“熠笙那种样子,也确实让人看着更可疑。”
为人不合时宜,高高在上不合群。
若是出了什么事追查内贼,也没有人会替她说话,不往她头上扣屎盆子都是好的了。
这种人就是现成的背黑锅的用来栽赃陷害的。
长得又好,被主母忌惮,放在明面上的最好的靶子。
“就她今日的举动,那熠琴和熠箫过后吵架,熠瑟跟着劝架,她们的举动看着才合情合理,只有她,举止鬼祟。”
“其实熠笙的举动很好理解,她为人孤傲,做不出当众揉膝盖的举动,跪久了小腿酸麻,只能赶紧躲屋里去揉小腿。”
袁明珠说完,自己倒笑了,觉得熠笙这种孤拐性格也蛮有趣。
顾重阳不觉得好笑,他还有没想通之处。
“熠瑟怎么保证挑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