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允,也就没有人来还愿,所以这寺庙也如同一开始预料的那般,开始破落了下来,寺庙没了生计,这租的地界自然也到了期,他们给的财宝虽多,但在平安城却是不值一提。”
“所以后来他们就还俗改做了镖局,还越做越大是吗。”夏幕接口道。
“正是。”赵城主回道,“不过即使是不做和尚,他们还依然保持着戒律,不喝酒不吃肉,即使在护镖与人战斗的时候,也会在打死别人后,集体念咒超度。”
“哦?这样的镖局可真是一朵奇葩。”夏幕啧啧称奇,继而自语道“不知道那佛子出现在此处,是否与他们有关”
赵城主闻听此言,说道“不如,我将那住持叫来,询问一番。”夏幕点头,道“甚好,你去将他唤来。”随后转身走进大殿,而赵城主也唤来一人前去那庭院。
夏幕刚跨入大殿,一阵阵诵读经书的声音自脑海中传来。夏幕心中默念法决,将这些声音驱除。
他眼睛闭上,睁开时,眼眸被金色笼罩,一股古老威严的气息降临在夏幕身上,令得随后跨入大殿的赵城主不禁腿脚一软,看着夏幕的背影,赵城主脑海中回想起来面圣时场景。
那是一个无法形容的伟岸男子,浑身散发着同样的古老而又威压的气息,却又比此时的气息远远强大。身处他的周围,仿佛他就是天地的主宰,而自己则是颤栗的蝼蚁。
赵城主当初还只是初入超凡,就被他的恩师,位居礼部尚书的曾彦儒举荐前往平安城任城主一职,这是个足以令所有官员眼红,纵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的官职,却只因为那位尚书轻描淡写的的几句话,便从夏帝手中要来了这个职位。
赵城主暗暗对比,与恩师那种顶天立地的浩然正气不同,夏帝身上所有的,是天地皆我主宰的无上霸气。而眼前的夏幕,更只是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幼龙,与前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夏幕面无表情,眼眸开合之间,眸中的金色已悄然褪去,赵城主见此,上前问道“殿下可有收获。”
夏幕并未回答,而是走到一张桌案前,并指为剑,在桌面上刻出三行奇形怪状的符号,转头向赵城主说道“你可认识这些文字。”
赵城主看着桌案上的文字,努力回想片刻,答道“这似乎是西域用梵文所写的经文,我曾看恩师写过,但是具体我不认得。”
夏幕哦了一声,看着桌上的经文,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住持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只听门边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一大早的,你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干什么啊,大和尚我不要睡觉啊。就算是城主找我,也得让我换好衣服吧。”
夏幕闻言向殿外走去,此时衙役正在疏散人群,而那些痛诉自己犯过的事的人,也被衙役给扣留了下来,旁边有人在空白的纸上来回涂画,想必是在记录此人的罪责。
一位面色和善,头上六道戒疤,像是笑佛一般的壮年男子被一个身材干瘦的文士模样的人向前使劲拉着,壮年男子口中在不断抱怨,虽是低声,声音却似洪钟一般,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在场原本嘈杂的声音全都被这一人的声音盖过,众人纷纷看向这突然出现的两个身材对比悬殊之人,而那拉着壮年男子的干瘦之人则是在不断地回应一句话“你跟我来便是。”
片刻之后,两人已经来到了大殿前,干瘦之人向赵城主躬身道“大人,人已带到。”
赵城主点了点头,摆手示意退下,干瘦之人应诺,转身便向大门外走去。“阿弥陀佛,你这混小子,把我带到这,连声道歉都不说,自己就先跑了。”壮年男子气道。
随后又转身看向赵城主,脸上换成灿烂的笑容“阿弥陀佛,城主大人,请问你找小僧前来,所为何事。”
赵城主摆了摆手,随后看向夏幕,说道“可不是我找你,而是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