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4章天意难违(2 / 3)

回到城。”

“殿下多虑了,自古便有‘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惯例,况且南朝自诩仁义之国,为了颜面也不会将我们如何!”李思衍听了城种种鬼怪作祟的事件,知此皆是史书上所载的亡国之兆,上天的警示。而脱欢也心生不祥的念头,心也不免打鼓,可他们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好言安慰道。

“呵呵,世人常言冤冤相报,当年南朝濒于灭国之时也曾遣使求和,但皆被我们拒绝,并扣押了和议使天祥,其当下贵为南朝执宰,断然不会答应的,而即便将我们囚禁于营,你又能奈何?不过是以牙还牙之事而已!”脱欢干笑道。

“殿下还是要放宽心,我们与南朝谈了几次,南朝皇帝皆未露面,不得其首肯,谁敢扣押我朝使臣!”李思衍道。

“最好不要见其!”脱欢却是连连摆手道。

“为何?两国和议乃是大事,只有与其面议,才好加以说服!”李思衍纳闷地反问道。

“你不了解南朝皇帝,其若答应我们觐见,便是最后通牒,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法改变。而以其性格,断然不会答应我们留在原的条件,那时就只能兵戈相见了!”脱欢叹道。

“看来朝传说殿下与南朝皇帝相熟所言非虚,对其行事十分了解啊!”李思衍轻笑道。

“哼,皆是胡说道,以讹传讹,我与其可谓是仇深似海,相互间征伐十数年。若非其,我也不会落得如今的这般凄惨!”脱欢愤愤地道。

“殿下何出此言?而今大汗对殿下甚是信赖,常诏上殿议事吗!”李思衍半似玩笑地道。他对于蒙元皇室间的争斗也并不多,只知当年忽必烈对脱欢甚是喜爱,封其为镇南王,治理江南半壁江山。当时风传有意将汗位传之于其,可是因为始终无法剿灭残宋余孽,又征伐安南久战无功,震怒之下收回其权力,不准入京觐见,并将汗位传于长子真金。

“也许吧!”脱欢苦笑道。

“无论是敌是友,想必殿下对南朝皇帝皆有所了解,其会做出让步撤围吗?”李思衍始终捉摸不透南朝皇帝的想法,而对脱欢也是心有警惕,见今天难得脱欢吐露心声,也诚心请教道。

“南朝小皇帝当年入主残宋行朝,偏据琼州弹丸之地,却在我江南几十万大军征剿下存活下来,又趁忽必烈汗亡故之机夺占江南,你觉得其是善与之辈吗?”脱欢皱皱眉道,“要知其继位之时不过岁,却能让满朝臣武将臣服,那些骄兵悍将俯首,其简直就是个妖孽!”

“岁的孩童能做什么,不过是借太后之威,群臣忠心辅佐而已,殿下也太高看其了!”李思衍轻轻摇头道。

“唉,当初本王也是这样想,结果一败再败,险些死在其手!”脱欢见其不信,撇了他一眼道,“而今南朝皇帝占据江南,有夺得大半原,可谓羽翼已丰,若仍心存轻视,便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这说的却是心里话,当年自己久战无功,又折损大量兵力,父汗震怒将他削职安置在扬州居住。可南朝皇帝挥兵北伐,自己与其再度面对面交锋,可在占据坚城兵力占优的情况下,依然惨败,最后独自突围而去,家人皆落入其手。而真金继位依然担心他篡位,将自己‘好心’留在大都,成了个无职无权的闲散王爷,活的也是憋屈。

“嗯,殿下教训的是!”李思衍也觉的自己言语孟浪了,抱拳施礼满是歉意地道。

“南朝皇帝所思让人难以捉摸,早年其十分贪财,不惜借助斡脱商人贩卖私盐,谁能想到数年后江南遍地皆是琼州所产海盐,他获利何止千万。”脱欢摆摆手不介意地道,“且此人十分记仇,谁若是冒犯了他,向来是不惜兴兵讨伐。泉州血夜,蒲氏叛宋,数万宗亲士子殒命,其领兵攻破城池,将蒲氏一族皆斩于旧宗正府血祭亡者。杨琏真迦烧了南朝临安皇宫,盗掘绍兴帝陵,其自琼州领兵千里奔袭绍兴护陵,擒获杨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