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兄弟,原先这土财主的宅子,已经住不下了。而且,在村里办起事来也不方便。”一直追随在他身边的表兄弟牛习生,接过话头,给他分析了一下,他们当前面临的窘迫。
“牛大哥,说的也是,说来也气人,我们回来,赶走了那为富不仁的狗财主,乡里人却不待见咱们,见到我们像见到了强盗土匪…”另一名心腹张三万,灌了一口闷酒,有些愤愤不平。
一旁啃着猪蹄的李一封,听了张三万的话,有些嘲讽地说:“张大哥啊!难道我们不是强盗土匪吗?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也没什么好抢的,不如哪天进城……”
“哼…你小子懂毛…老子以前在黑风庄里,也算是条好汉,只抢为富不仁,守财如命的狗财主,快意恩仇,劫富济贫。几时,像现在这样,向穷人下手…”张三万瞪了李封一眼,又灌了一口酒。
“三万啊!此一时彼一时,李兄弟也没说错,好歹他也是城里大户人家的人,见识跟我们肯定不一样。”张开本来因为王强,夺了黑风庄庄主的位置,心里一直不痛快。现在虽然也收拢了百十号兄弟,但手下这帮人,一直以来互相不服气,刚刚又喝了不少的酒,怕他们闹起来伤了和气,只好开口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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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劝还好,一劝之下,哪知这张三万,本来就是个暴脾气,火气上来了,哪里肯听劝。当场就指着李一封的鼻子,骂道:“你小子…不就是睡了你家老爹的小老婆,事发后跑路了…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跑来插香入伙…只怕是想利用我们,进城帮你把那小婆娘给你抢回来……”
“你……”李一封显然是被戳中了心头的隐疾,被气得是浑身发抖,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行了,三万,你少说两句,自家兄弟之间,要和气,不要伤了情分…”张开瞪了一眼张三万,接着举起酒碗,对李一封说:“李家兄弟,来喝酒……咱们都是粗人,不像你是富家少爷出生。”
李一封看张开给自己敬酒,不好再说什么,一仰脖子,灌了一大碗酒,好浇一浇心中的怒火。
“好多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那东阳山,现在怎么样了?”牛习生被他们这么一闹,也是摇头不已。
是啊!至从当年离开了这张家村,已经过去了七八年。虽然离得也不远,张开却不愿回来看一看。
因为张开小时候的生活,非常的凄苦,出生没多久,爹娘就饿死了,是五岁的堂哥张北斗,把他拉扯到了成年。兄弟俩相依为命,一直在村里乡间,靠乞讨为生,或给财主家放牛喂马,换**命的吃食。在这里,他们只有苦难的回忆,所以一直不愿回来。
这次,要不是大哥张北斗无辜身死,想着人死了,总要落叶归根。张开就带着堂哥的尸体回来,安葬在了祖坟里,也算慰藉了张北斗的在天之灵。虽然有心想报仇雪恨,但他自知,眼下实力不济,只好慢慢招收人手,寻找机会进城报仇。
眼下的发展要想壮大,需要找个山头,安身立命。这东阳山,张开心里清楚,确实是个好去处,可小时候的那次经历,和乡间村民之间的流言传说,又让他踌躇不决。
思来想去,张开就对在场的众人说:“眼下发展在即,那东阳山确实不错,只是山上的张东阳老匹夫,有些古怪,你们谁有好的办法,好夺了他的宅院?”
此言一出,众手下一片哗然。说什么的都有,张三万主张强取豪夺最好,他觉得那张东阳毕竟只是活得比较久而已,嫣然是个糟老头子,没什么好担心的。
而牛习生却觉得还是智取的好,现在都不知道山上是什么情况,最好先派个人上去瞧瞧。要是那张东阳已经老死了,那就最好不过。如果他还在,我们就断了他住着不走的念想。
众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个好的注意。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