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义诊!”
“义诊只是不收诊金,药费和材料费却不能不收,总不能让你帮了忙还倒贴钱吃亏!”且磊坚持道。
老太婆呜呜呜叫着表示抗议,尽欢知道这死老太婆心疼钱,偏偏就不让她如意。
“那我把给你媳妇用药的清单开给你,你到时候带你媳妇去拆线的时候,照着单子开一份药回来还给我,你看行不行?”尽欢想了想说道。
且磊想也不想就点头,现在药品管得严格,一点也不好买,他媳妇儿用了尽欢的药,他还一份补上也是应该的。
尽欢掏出笔记本,刷刷开出了用药清单,笑着递给且磊,“那就麻烦且同志了!”
她那抹清浅的笑容,落在老太婆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老太婆气得只想破口大骂,可嘴被捂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模糊单音节。
她还试图掰开且磊的手掌,可她一个老太婆的力气,怎么敌得过长期经受体能训练的人?
只能毫无章法拍打几下且磊粗壮的胳膊,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罢了。
瞧着老太婆怒目圆睁睚眦欲裂的愤恨表情,尽欢就觉得舒爽异常。
“小徐同志太客气了,是我家给你添麻烦,我在医院开到药就给你送去。”且磊接过纸张揣进上衣口袋,给尽欢敬了个礼,“首长,我先带我娘回去了!”
且磊拖着老娘带着女儿,以近乎落荒而逃的姿势走了。
看热闹的人也很快跟着散了,瓜都吃完了,不赶紧撤,还等着跟沈黑手大眼瞪小眼吗?
一大波人作鸟兽散,沈云旗和尽欢不紧不慢往家走。
“小鱼儿你行啊,看把人气得,恨不得一口咬死你!”沈云旗笑着调侃。
尽欢嘚瑟,“那是,谁让她找我麻烦,忍气吞声可不是我的风格。”
“你是怎么想到对且磊发难,让那老太婆更难受的啊?”
“谁让她爱占便宜,又爱惜她儿子的脸面,让她儿子低声下气,为她的撒泼甩赖的行为道歉,比直接打她骂她还有杀伤力,最后我还把火车上的药追回来,她占到的便宜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气得七窍生烟才怪!”尽欢笑着说道。
沈云旗点头,“你一早就打算好了,专门往她的痛点使力,可要是她儿子且磊不来,你这出戏可怎么唱?”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