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总不能说都是贺行之倒霉吧?
徐祖爷看尽欢皱着眉头,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
“你小娃娃家家的,皱着脸干啥?等你贺伯伯醒过来之后,一问不就知道了!”
贺行之醒的没那么快,他是在尽欢他们吃完晚饭后醒来的。
这时徐祖爷去招待所给尽欢订房间去了,文灿去外面洗碗去了,所以就只有尽欢守着。
“贺伯伯,你醒啦?身体有哪里难受不?”尽欢看贺行之行了,赶紧上前询问。
贺行之嘶哑着嗓子问:“你是?”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徐尽欢,是徐怀安的重孙女,我和我祖祖是来萦县探望你的,我们到的时候你已经高烧昏迷了!”尽欢赶紧说道。
贺行之恍然大悟地说道:“我听我爷爷和小九说起过你,你乳名是叫小鱼儿吧?”
“是,贺伯伯也可以叫我小鱼儿啊!”尽欢拿温水瓶倒了半杯开水,“贺伯伯你要不要喝点水?”
发了那么长时间的高烧,是需要多喝水补充水分。
不过贺行之没让尽欢喂,他撑着坐起来,接过了尽欢手上的杯子。
尽欢也由着他,虽然贺行之的伤口严重,但总体上还算是皮外伤,并没有到不能自理的情况。
再说作为军人和男人,贺行之的自尊感重,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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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之也甚少跟小女孩打交道,他也不知道该跟尽欢聊些什么,于是他便问起了尽欢放在桌上的医书。
“小鱼儿看的是医书,你对学医有兴趣?”
尽欢笑着说道:“只是拿着书打发时间罢了,医学是实践的学科,光看书的意义也不是很大!”
“小鱼儿,医学确实是需要实践,但你炮制药品也一种实践啊,而且手艺还不差!”贺行之喝了口水笑眯眯地说道。
尽欢很惊讶,“贺伯伯你怎么知道我会炮药?”
“你给小九寄的跌打损伤的药油,小九给我分了一点,真的很好用!”贺行之赞赏地给尽欢竖起了大拇指。
尽欢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正在她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时候,文灿洗碗饭盒回来了。
“小文?你怎么也在这儿?”贺行之看到文灿很惊讶。
文灿笑着说道:“贺同志醒啦?你要再不醒啊,医生办公室的门都要被咱们小徐同志给敲坏了!”
“文灿哥!我这不是担心才会那样吗?你怎么还取笑我?”尽欢神情有些窘迫。
下午的时候,尽欢确实没少去骚扰医生,因为贺行之的高烧已经退了,但一直昏迷不醒。
尽欢从来没照顾过病人,没有经验,加上她脑洞又开得大,一直自己吓自己,才会一直问医生贺行之怎么还不醒。
文灿揭开了贺行之身上的被子,扶着他准备下床。
“哎~文灿哥,贺伯伯现在的腿还不能使力,你扶着他下床干啥?”尽欢赶紧阻拦。
文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带贺同志去上厕所,你要跟着我们去男厕所吗?”
尽欢大囧,赶紧让路。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