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脉的后人来南家送信,心里他对自己曾经的行为忏悔不已,不求南老夫人能原谅他,只希望他的死能终结这一切。
然而真正的仇恨,又怎么会随着时间轻易忘记?
太奶奶因为姑奶奶的死郁郁寡欢,太爷爷知道真相后怒火攻心,中风了,没过几年就去了。
“这两年太奶奶身体越来越差,我听见庙里的师傅说太奶奶大限将至,我只是想帮帮她,我怕她带着遗憾离开。”
南奕莙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不能自已,扭头用袖子擦了下眼睛。
陆西爵张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
贺之樟听了半天故事,却没听到自己想要的,不耐烦的问:“所以南偲是南悦轩的后人?”
南奕莙一愣,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跑题了,红着眼睛点头,“她是南悦轩的女儿,当年就是她来送的信。”
老夫人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既然南悦轩父子都死了,她也不好迁怒一个晚辈,只是也无法接纳她,对她的示好视而不见。
南偲曾经说过,祖父给她取这个名字,一为思念故土亲人,二是替父亲思过,不管南家对她态度如何,她还是每年都会来看南老夫人。
“也就是说这个南偲跟你们家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陆西爵总结道。
南奕莙点点头,“虽然她没做过什么,可她爸害死了我姑奶奶,她爷爷还绑架过我爷爷,反正我爸妈挺不待见她的。”
所以这跟季南堇有什么关系?
陆西爵扭头去看贺之樟,兄弟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香港那边。
“这个南偲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听说生意做的很大啊!”陆西爵问。
“她生意做得很大吗?”南奕莙对这方面的事没什么了解,不过南偲每次来出手都很大方,好像是蛮有钱的。
“我好像听我妈说过,她爷爷逃到香港后认识了什么人,然后做起了古董生意,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们为什么对她这么感兴趣?”
见她这里问不出更多东西,贺之樟起身就走。
南奕莙有些莫名,指着打开又合上的包厢门,“他就这样走了?”
“不走干什么?留下来揍你?”陆西爵调侃。
南奕莙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心想还不是你吓唬我,不过阿堇的老公为什么打听南偲的事?
“队长,贺先生跟南偲是不是有什么过节?”都是做生意的,南奕莙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陆西爵没有否认,毕竟这个人不止一次伤害过贺之樟和季南堇,这笔账早晚要跟她算清楚。
知道那个女人跟南家没有关系,也算是没白跑这一趟,阿樟接下来一定会动手。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吧!”
“……”
南偲这个女人很有些手段,明面上做着古董生意,手底下有好几个拍卖行,家底颇丰,实际上却在走私文物。
这一行水很/深,南偲在香港这么多年,关系人脉非同寻常,想动她只怕不容易。
打发走南奕莙,陆西爵找了以前的同事帮忙,虽然香港法律跟大陆不同,可做错事总归是要受到惩罚的。
贺之樟这次来蓉城,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回去的路上他打了几个电话,之前下的几步棋已经可以收网了。
学术交流还剩下一天就要结束了,有人提议聚餐,毕竟以后天南地北的,再见面的机会不多。
绝大多数人举手赞同,也有一小部分另有安排。
秦楚这几天酒店吃腻了,觉得可以趁机改善一下伙食,就叫上慕沉和季南堇,“别说师哥不够意思啊!你俩的那份我出了。”
慕沉无所谓,他们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