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娶不到,怎么就瞅着她不放了。”
“那周柏呈也是,把她看成眼珠子似的,捧着哄着,有哪家的爷们会这么没骨气对一个女人对到这份上,也不嫌丢了脸面!”
“人家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本事儿呢!不然你说孩子怎么怀上的,别看余圆平时那个模样,抓男人的心可有一套了,谁不知道她跟周柏呈之前有过干系,这几年还不是照样有男人上赶着去找她,也真是狐媚子托世!见她那身段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
“我听说当年周家孙子可没想着不要她,那会儿人家还出着任务呢,伤没好透就要回去找她了,可谁知的她自己等不及跑来京都跟别的男人相亲了,到头来还觉得自个才是受害人,真是不识大体,要是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各家男人该多闹心!正事儿赖事儿都分不清,又闹又作的!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也不是能安心的!”
“一个丫头片子,余家也当真将她是大小姐一样纵着,真是老的也不会想!难怪家里头就一个男娃!”
几人七嘴八舌说着,全是不确认的事情,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像是真的一样,诋毁人造谣起来更是简单,丝毫不要成本,更有甚的几个年轻小媳妇还将心底本就对余圆不满看不惯的想法倾数倒出来。
余圆咬唇,心里的闷意愈发浓重,她想过会有人对她指点,但是如今才是真正听到,而且还是从平日里跟她笑容相待的邻居口中听见。
到底还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她抿了抿唇,绕到门店后方,抬脚将支撑简易遮阳帐篷的竹竿踢倒,塌下来的帐布和另外的几根竹竿直接砸在还在说得正欢的她们身上。
“啊!!!”
惊呼乱叫的声音响成一团。
余圆转身离开,心情却没好多少,她还是嘀咕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对她的影响力。
余伯母说得没错,她要是决定不跟周柏呈结婚,还要留下这个孩子,就注定要承受长久更多的流言蜚语和歧视。
如今的大环境皆是这样,她无力去改变什么。
“表哥,你之前说去苏城当学徒的事,我现在想去了。”
余圆低声跟阮盛泽道。
被知青老公抛下后,不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