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了也没见着改!阮盛泽没教教你呢?”
于时彦敬酒到他们这一桌了,不过说上头的季思雅没有发觉,这会儿就被捉了个现行。
“什么什么!我说什么了!”季思雅稍微心虚地拍掉他的手,警告:“少动手动脚的!”
陈觅轻笑一声,并不介意:“思雅,很久不见了。”
“陈觅姐。”季思雅对她回以一笑。
余圆安静地跟着人一起端起桌上的酒杯敬酒,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她很少喝酒,这一小杯是他们过来之前就备着的。
辛辣刺激的滋味滑过喉间,几秒后有点回甘,余圆低头看了看,又抿了一小口。
这是果酒,还挺好喝的,季思雅没怀孕之前,她们偶尔也会喝一点。
“让你平时收着点,还当着人的面说人,好在跟时彦他们熟没跟你计较,换了别的看说不说你!”季母好笑无奈地在一旁说着季思雅,说她怀个孕脑袋都不灵活了。
“我不就是知道熟才说的嘛,别人也这么说啊。”季思雅气短地反驳一句。
别人私下里是说不少闲话的,但在人家正主跟前,哪里会这么明说。
余圆轻笑着摇头,把碗里剩余的菜继续吃完。
于时彦这次的婚席,也是在大院里摆的,大院空阔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的,摆二十多桌都不拥挤。
明月悄上枝头,有月光以及路灯的照耀,四周的环境丝毫不显昏暗,大家借着这个喜日子笑谈风声,喝着酒聊起生趣的事来。
……
“那个就是余圆啊。”
敬完酒的陈觅轻提着过长的裙摆,跟身旁的于时彦笑说一句。
“之前只闻其人,现在总算是见到了,真是漂亮。”
“谁说周柏呈喜欢人家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好呢。”于时彦挑眉,张手揽住她,幽声故意说给她听:“早两年要不是知道她是周柏呈媳妇儿,都成我媳妇儿了!”
陈觅侧过头漫不经心瞥他一眼:“你不会。”
当年他给的承诺,这一辈子只会娶她一个。
“谁说不会!你不回来还不让人继续找了?!”像是被她笃定自信的眼神看恼了,于时彦恶狠狠道:“老子等你也够久了,三年前就打算听我妈的跟别人结婚了!”
“那你为什么不结?”陈觅抬眸看他,莹润的眼睛带笑。
不等他回答,她便自顾自地说:“因为你还是要等我是吗?于时彦。”
被知青老公抛下后,不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