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作行云流水,尽显果敢。
一路险象环生,姜渊衣衫湿透,汗水迷住双眼,却凭借冷静头脑、敏锐洞察,一次次拆解危机。待最后机关沉寂,姜泽长舒一口气,满脸钦佩:“哥,没你这本事,今儿准折里头!”姜渊抹把汗,咧嘴笑道:“没你开头灵机一动,我也两眼抓瞎,兄弟齐心,啥坎儿过不去!”言罢,二人相视一笑。
兄弟俩恰似浴血归来的残兵败将,衣衫褴褛得不成样子,布料被利刃割得丝丝缕缕,像是风中残絮;大片血迹干涸凝结,褐红中透着暗沉,有与巨型蜘蛛鏖战时溅上的,也有躲避机关时擦伤所致;发丝凌乱成一蓬,汗水、血水裹挟着尘土,在脸上糊成一道道狰狞“沟壑”。可再多狼狈,也抵不过此刻满心满眼的炽热期许,只因他们一路披荆斩棘,终于踏入这承载无数幻梦的宝藏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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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石室空旷幽谧,唯中央石台巍峨耸立,仿若洪荒巨兽蛰伏,静静镇守着其上神秘珍宝。石台顶端,一方锦盒安然卧着,盒身材质非俗,大红锦缎作底,金线银线穿梭交织,龙凤呈祥之姿栩栩如生,云纹祥瑞仿若灵动飘逸,在这暗沉石室中,自行绽出熠熠华光,幽秘璀璨,恰似古夜鲛人捧出的泣泪明珠,光芒温润却直抵人心,蛊惑得兄弟俩呼吸粗重、心跳如雷,目光恰似被磁石牢牢吸附。
“哥,咱可算熬到了!”姜泽瞬间涨红了脸,脖颈青筋暴突,双目圆睁,灼灼放光,整个人兴奋得几近失控,箭步就要往前冲去开启锦盒,那股子急切,仿若饿狼见着肥美羔羊,恨不得立时将宝物揽入怀中、据为己有。姜渊反应快如闪电,猿臂一伸,铁钳般攥住姜泽,神色凝重如渊,压低嗓音,呵斥道:“噤声!莫急,此地邪性得很,稍有差池,你我小命就得交代在此!”言罢,姜渊舌尖抵住上颚,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如潮的狂喜与躁动,提气凝神,脚下步伐轻抬、缓落,仿若暗夜潜行的刺客,步步惊心,朝石台悄然挪去。
待挪至台前,姜渊双手不受控地微微战栗,缓缓探出,指尖轻触锦盒边缘,凉意沁骨,仿若触碰尘封千年的玄冰。稍一用力,盒盖“嘎吱”一声开启。刹那间,光芒仿若星河倒灌,汹涌喷薄而出,刺目强光如万千银针扎来,晃得人眼前白茫茫一片,几近失明。待光芒稍敛,只见盒中静静卧着一枚戒指。戒身通体幽蓝,恰似静谧子夜,深海最深处的幽秘凝萃,深邃不见底,幽暗中仿若隐匿着上古秘辛;中央那枚黑色宝石,硕大圆润,幽黑如墨渊,仿若饕餮大口肆意吞噬周遭光线,凝神凝视,灵魂仿若都要被卷入无尽黑洞;宝石周遭,环绕着细密复杂的符文,笔画蜿蜒曲折,似上古魔神濒死的咒怨封印,历经岁月却威芒不减,正源源不断散发出雄浑强大、神秘莫测的力量波动。
那股波动仿若实质,无形之力搅得周边空气“嗡嗡”作响,姜渊发丝衣角狂舞不停。他狠狠一咬舌尖,借刺痛强自镇定,缓缓伸出食指与拇指,轻轻拈起戒指。指尖刚触碰到戒身,“嗡”的一声震响,一股雄浑磅礴之力仿若怒海狂涛、九天神雷,瞬间顺着手指席卷全身,浑身骨骼“咔咔”作响,似在脱胎换骨、重塑金身;血脉贲张,滚烫热血如奔腾岩浆在体内呼啸;每寸肌肤毛孔舒张,酥麻之感游走全身,澎湃力量源源不断注入四肢百骸。
姜泽在旁早已看呆,嘴巴大张,合不拢来,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好奇彻底压过忌惮,脑袋一点点往前凑,鼻尖都快贴上戒指,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上头,嘴里嘟囔:“好家伙!这宝贝究竟啥来头,这般神异!难不成戴上就能颠倒乾坤、掌控生死?”惊叹与憧憬溢满眼眸。
然而,变故毫无征兆地降临!脚下大地陡然剧烈震颤,轰鸣声仿若沉睡万年的洪荒巨兽被猛然激怒,发出震天怒吼;整个遗迹仿若戳中逆鳞,疯狂摇晃起来,头顶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