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冷冷地质问道“客栈离太子府可不远,一来一回半个时辰足够了,你这一去就花了一个时辰。”
她扫了凤轻狂一眼,眼里满是质疑之色“说,你是不是骗我家姑娘的?是不是把珠宝都当了?”
这个时候,江楼月刚好从房间里出来。
姑娘容色冷清,眸底寒霜顿起,却也没有动怒,依旧温和地问凤轻狂“轻轻,你说实话,是不是如兰溪猜测的那般,你私自将珠宝当了?”
话中已然是怀疑。
凤轻狂刚想要开口,兰溪便愤怒不已地说“姑娘,她一定心怀不轨!一个从王府里逃出来的丫头,手脚会干净到哪里去?”
“姑娘您大可问问她,太子到底是什么反应,她若说不上来,那便说明她在说谎!”兰溪眸光锐利,已然不相信凤轻狂的话。
这丫头看起来无辜良善,但是心思可多着呢,谁知道她肚子里揣着什么鬼主意。
江楼月眼眸微眯,话语冷峭“太子如何说的?”
饶是凤轻狂这个盗圣,面对两个人的质问,此刻也不免有些心慌了,脑中灵机一动,她微垂着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姑娘,您当真是误会了。”
凤轻狂连忙抬起头来,委屈地解释道“我之所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我刚到太子府的时候,太子已经入宫了。”
“管家连忙追上太子,将此事禀明太子。”
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语气里一丝慌乱都没有“我在府里等了些许时间,管家回来说让我晚点再来太子府取信。”
“此话但真?”
江楼月秀眉紧蹙,眸光一直停留在凤轻狂的脸上,也分不清她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凤轻狂模仿着电视上那些宫斗剧里的场景,连忙提起裙摆跪在了江楼月跟前,泫然泪下“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不说,还不嫌弃我是出逃的奴婢,肯让我贴身伺候姑娘,轻轻感激还来不及,怎敢欺瞒姑娘?”
“知晓姑娘对太子有意,轻轻只想尽自己所能,帮助姑娘达成所愿。”
凤轻狂哭得肩膀都在颤抖,哽咽着抬头,眼眶都红了一圈,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不料竟让姑娘疑心,都是轻轻的错。”
见她哭得这么厉害,江楼月心底升起一丝愧疚感,俯下身来将凤轻狂扶了起来,温柔地替她擦眼泪“别哭了,我信你便是。”
回到房间后的凤轻狂,立马松了口气。
昏昏沉沉的烛光透了过来,凤轻狂坐在桌子上,拿着羊毫,细心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写了好几张纸都不满意,直到写到第七张的时候,才放下了手中羊毫。
她举起宣纸来,将上面的墨水吹干,然后满意地看着宣纸上的字。
凤轻狂靠着原主对慕连城的记忆,模仿他的字迹,只瞧见象牙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写着这么一行字东西我很喜欢,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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