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顿时就不怀好意地笑了“看来新娘子迫不及待了呀!”
“轻狂……”
慕北拓喝了不少酒,嗓音都染上了一抹迷离的醉意,他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了一张脸,脸色顿时就变了“凤轻舞!”
……
看着房屋内没有丝毫打斗的迹象,却也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踪迹。
“来人!把她泼醒!”
慕北拓一声令下,马上就有婆子端了盆凉水过来,唰地一下泼在了凤轻舞的身上。
“啊!”
凤轻舞被冻得一声大叫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黑着脸的慕北拓,身后还有几个笑容猥琐的贵公子,低头一看!
“啊!”
尖叫声划破天际。
一定是那个贱人脱了她的衣服!
凤轻舞脑中飞快闪过应对之策,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凤轻舞,你就这么想勾引本王?”慕北拓倏然伸出手去,牵制住了凤轻舞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眼眸,眼底淬满了阴冷。
“王爷…姐姐她……她脱了我的衣服……”
凤轻舞被迫看着慕北拓,被他眼底的冰冷给震慑到,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却怎么也挣扎不开,痛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她在心里把凤轻狂给骂得狗血淋头,只想赶紧脱身,便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哭诉道“王爷只管不顾青红皂白的杀了我便是,反正你我皆是可怜之人。”
慕北拓并不搭话,绯红的俊颜带着一层薄怒。
凤轻舞咬咬牙,柔柔弱弱的说“王爷不会不知道姐姐的真实心意吧,您又何必逼她呢?到头来却是将自己的颜面扫了个干净,您仔细想想,我们定国公府上那么多丫鬟姐姐不挑,却偏偏挑中我来陪嫁,这是为何?”
“您是何等的聪明,如今却是当真想不明白吗?还是说……”
“您不想明白。”
凤轻舞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是真的疼得哭了起来。
女人柔弱的哭泣声,引得四周昏头醉酒的男人们瞬间清醒了过来,赶紧晃了晃脑袋,争先退了出门。
末了,还贴心地将门给带上。
这是三王爷的家事,他们还是不要干涉为好。
“三王爷,臣女的身子都被您给看到了,除了您,臣女便不能再嫁给别人了……”凤轻舞裹着被子跪在床上,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好好疼惜一番。
“你算什么东西,也妄想也嫁给本王?!”
慕北拓狠狠地甩开大手,眼底只有冰冷和嫌弃,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凤轻舞,大步朝着门外迈去“去定国公府!”
凤轻狂除了逃回凤府,还能去何处?
定国公得知凤轻狂竟然敢逃婚,怒不可竭,惶恐地跪在慕北拓跟前“三王爷息怒,臣这就去寻找轻狂,一定给三王爷一个交代。”
“找不到人,你就提头来见!”
慕北拓满脸都是暴戾的神色,心里憋着口恶气,恨不得现在就找人撒火。
可定国公找遍了凤家上下,都没有找到凤轻狂的身影,眼看着三王爷的怒火快要烧出来了,定国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凤家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仍然连凤轻狂的半根头发都没看到。
凤轻狂素来胆小无脑,她既然逃婚了,又能逃去哪里?
慕北拓带着满腔怒火回到了新房,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都给砸得凹陷了下去。
“凤、轻、狂!”
慕北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拂袖,将桌子上摆放着的象征喜庆的东西,狠狠地扫落在地。
看着满屋子艳红,慕北拓一口恶气哽在心口里,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都给摔得稀巴烂。
衣柜被慕北拓劈开,里面除了衣物,赫然躺着一柄带血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