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
“在想,究竟谁才是想敌军泄露军机的内奸。”慕连城缓慢地答道,黑眸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薄唇微微地抿着,剑眉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这是他在思考的表现。
凤轻狂见状也跟着思索起来,倏地说出一句:“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上次燕军偷袭西夷营地时,那个内奸没有通知西夷那边?总不该是没来得及吧?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这么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话砸过来,如醍醐灌顶,令慕连城双眼一亮,想到了关键处。
“说的是,说的是啊,上次他确实就是不知情……”
“什么?”凤轻狂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对他突然表现出的兴奋感到不解,“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是啊,我想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那个奸细揪出来了。”慕连城胸有成竹道,“不过现在还不能十分确定,得回到军营再说。”
神神秘秘的,有话又不直说,吊人胃口,不过好在凤轻狂本来也对这些不大感兴趣,也就没有追问。
从翠县到西林关路途遥远,乘坐马车至少要两天,加上慕连城身上有伤,凤轻狂又刻意叮嘱缓慢前行,足足用了两天半的时间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