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劝他。而那位和他酒量相当的子虚兄弟,却总是感觉意犹未尽。他拉着云居的胳膊,醉眼惺忪的感叹道。
“我离开齐国多年,对兄长和几位故旧老友都十分想念。这次好不容易回来,是想着好好叙叙旧的。只是可惜,你却不得空闲,实在是遗憾啊!”
云居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他们都是年轻时的好友,想起那些年的意气相投,走马骑射之谊,而今多年不见,不能尽兴,果然遗憾。遂拍打着对方的手背说到。
“子虚兄弟,反正你这次回来又不急着离开,喝酒的机会还多着呢。明日之后……你想喝多少,我必舍命相陪!”
“好!一言为定。却不知道云居兄明日有何重要的事呢?”
“赵王要来沧海了……明日进城!我职责在身,不敢懈怠。”
带着酒意的云居出于信任,不经意间泄露了口风。只是,他却没有发觉,低下头的男子眼中闪烁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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