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古墓,盗取了其中的陪葬品,还把古墓改建成了他们的巢穴,靠着其出色的隐蔽性,屡屡躲过了官兵们的围剿!
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么回事!
……
“锋哥,现在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稳住心神,一会儿见了匪首千万别露出破绽,匪首若有盘问,咱们就按事先准备好的说,至于别的事情、随机应变!”
“好!”
二人耳语一番之后,啃了锅盔、喝了点水,开始闭目养神,准备应对后面的事情。
身处匪巢,如临深渊,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啊!
……
“你们两个出来吧,跟我们走!”
“几位大哥,咱们这是去那啊?”
“去聚义大厅,见我们大当家的。”
“是,是!”
又过了一会儿,几名沙匪回来了,带着秦锋、耗子离开了石室,穿过几条长长的墓道,来到了聚义大厅。
所谓的聚义大厅,其实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宫殿。
用无数巨石修葺而成,其中最小的也有上千斤重,用来支撑的几根石柱更是有三四人合抱粗,两侧站立着数十名手持利刃的沙匪、皆是虎背熊腰的壮汉。
北面放着一副汉白玉宝座,上面端坐一位中年人,尖嘴猴腮、身材瘦小……远远望过去,就像是一只大马猴穿着人的衣服坐在那里,说不出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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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此人的相貌,应该就是沙匪的大当家—侯万金,人送绰号:老阴猴,一个阴险狡猾的家伙!
“就是你们两个小子要入伙,叫什么名字,是那里人啊?”
“回大当家的话:俺叫萧十一,这是俺兄弟萧十二,俺们都是河南道—怀庆府人氏!”
“哦,怀庆府,那个县的?”
“孟津县!”
秦锋、耗子不仅报了假名,还报了假籍贯,而且说话之时,故意带出了豫北口音。
耗子祖籍就是怀庆府—孟津县的,说豫北话自然没有问题了,而最近一段时间,秦锋在努力学习豫北话,凭着聪明的头脑、竟然也学的七八分像了。
这样做,自然是有目的了。
因为这位大当家—侯万金是怀庆府—济源县人,本为镖师,后因贪图财物,杀害了一位致仕官员,被官府四处通缉,在中原内地无处躲藏,这才跑到了长城以外当了沙匪。
孟津、济源两县相邻,风土人情完全一样,可以说是老乡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拉近和侯万金的关系,进而取得信任。
“哦,真是巧了,本大当家是怀庆府—济源县人,如此算下来,咱们还是乡亲呢,哈哈!”听着熟悉的乡音,侯万金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可是眨眼之间、柔和的目光又消失了。
“细说起来,本大当家出来十多年了,还真有一点想家了,记的你们孟津县境内有一座慧真寺,香火鼎盛、极为灵验,本大当家年轻的时候还去那里烧香拜佛呢,如今慧真寺怎么样了?”
“回大当家的话,俺们孟津县从来没有什么慧真寺,怕是您记错了吧?”
“哦,没有吗?”
“绝对没有,孟津县内只有一座慧林寺,位于图河北畔,是一座非常大的寺庙,俺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俺爹带着俺还去慧林寺烧过平安香呢!”
耗子上前回话,语气极为肯定。
再看大当家—侯万金,目光重新变的柔和起来:“对、对,是慧林寺,不是慧真寺……是我记错了,人老了,记性不行了,哈哈!”
真记错了吗?
非也!
秦锋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