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您手中之物很感兴趣。”
徐三七与祁欢对视一眼,到底还是跟着这位姑娘入了龙兴赌坊,转进一个雅间,竟也是个美艳绝伦的少妇等在此处。
几人看茶毕,这美貌妇人又特意嘱咐玉如给祁欢拿了糕点。
“小女子是龙兴赌坊的东家,陈晚晚,您叫我晚晚就好。刚才我听刘老板那边很热闹,说他们场子里来了位奇人,就叫玉如将您请过来,您可别见怪。”
陈晚晚态度亲切随和,叫人绝想不到,这位美貌的女子竟是赌坊背后的人。
徐三七只道:“时间宝贵,客套话就免了,箱子里的东西,你打算出多少钱买?”
来的路上他已经和祁欢简单沟通过了,既然箱子里边儿的东西在那家黑赌坊没出手,那无论如何也要在这里给出掉。
陈晚晚笑道:“我总要看看里边儿的东西,是不是物超所值?”
祁欢往嘴里塞完最后一块糕点,跑到徐三七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徐叔,您那些东西有趣,就给这位好看的姐姐瞧瞧。”
陈晚晚笑得嘴都合不拢:“你这孩子小嘴可真甜,我这年龄,都能让你叫我一声姨了。”
祁欢心底腹诽,加上他前世的年龄,那还真不一定。
徐三七将手中的木箱打开,里边儿并不是几人猜测的古董首饰,连徐三七也有些意外,这些排列整齐的木块儿居然是他们世子前几天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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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卖钱?徐三七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祁欢。
就连陈晚晚和玉如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精彩,她们都以为徐三七能够和对家赌得这么有气魄,必然是箱子里有依凭的资本,居然是刻字的木块儿?
“晚晚姐姐,这个很好玩的,需要四个人一起才行。”祁欢将箱子里头东西都倒在桌上,再把骰子捏在手头。
“它叫麻将。”祁欢把四样花色的依次找出来,给他们几人说规则。
“……这样四人轮流摸一张,同时打出一张。其中有一个对子,另外三个同样花色或者顺子凑成一组,谁先凑够了就算谁赢。”
玉如还不觉得如何,仍旧一头雾水,陈晚晚先是眼前一亮,俄而又皱起眉头。
祁欢看她一知半解的模样,道,“咱们这儿正好有四个人,晚晚姐,你们坐下来,我和徐叔与你们打一圈就知道了。”
三人果然围坐一桌,徐三七与祁欢是一头的,自然不会表现出第一次接触“麻将”的样子,有模有样暗中观察祁欢的动作,领会规则。
在场都是聪明人,若是不算利钱,规则也简单,几轮下来,很快得心应手起来。
该玉如摸牌,这位大美人儿拿到一张二饼,一瞧,嗔怪道:“哎呀,真是哪里来这混账东西!”
不想陈晚晚脸上神采奕奕,笑说道:“玉如妹妹,不巧了,正是我缺的。”
拿来一瞧,凑在一起是个对子,作成一副倒倒胡。
玉如哪里肯依,连连摆手:“不成,晚晚姐,依了我再来一局吧。”
祁欢看在眼底,暗暗咋舌,可别了吧……
他既在场中,每人打出的牌、做的是什么花色,都大致记牢推敲。不说别的,只联想玉如打得那叫一个稀烂,堪称绝世臭牌,真要打下去,他可来不起。
陈晚晚第一次接触,兴味儿正浓,本还想继续,见徐三七脸上冷淡,见怪不怪的模样,不好丢了她龙兴赌坊的颜面,也就暂且丢开。
几人齐牌中,她对徐三七道:“这确实有趣,在盛京并没见过这样时兴的玩儿法,只是我并不见得哪里有挣钱之道?”
那是没算利钱。
祁欢在桌底下踩一脚徐三七,徐三七会意答道:“木牌不值几个钱,有趣的是里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