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岩党得知此事后,异常恼怒。
(岩党党魁在府中大发雷霆,满脸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将桌上的茶具狠狠地摔得粉碎,瓷器的碎片四处飞溅,如同流星般划过空中):“胡宗竟敢坏我们的好事,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们开始谋划如何对付胡宗和齐大柱将军,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
(岩党党羽们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神色阴鸷,那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狡诈和恶毒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的毒蛇。他们的声音低沉而诡秘,在阴暗的角落里回荡)
而此时的淳安县,虽然暂时解除了危机,但百姓们依然心有余悸。
(百姓们围坐在一起,忧心忡忡地讨论着未来的日子。一位妇女愁眉不展,轻轻叹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不知道这安稳的日子能持续多久,那些恶人会不会再来?”
(一位汉子握紧了拳头,语气坚定,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他的目光中透着不屈和勇气):“只要有胡大人和齐将军在,咱们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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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县令深知,这只是短暂的安宁,必须想办法彻底解决“改稻为桑”带来的问题。
然岩党岂会善罢甘休,那严蕃狂妄至极,竟瞒着胡宗,指使郑昌、何才等人,策划了“毁堤淹田”之计。
(严蕃在密室中,烛光摇曳,跳动的火苗将他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阴影在他脸上交错,显得阴森可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恶毒):“胡宗敢坏我们的事,这次定要让他知道厉害!我要让他知道,在这浙江,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郑昌、何才等人接到命令,心怀鬼胎地开始行动。
(郑昌眯着一双三角眼,那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狡诈的光芒,阴恻恻地说,声音低沉而阴冷,让人不寒而栗):“这可是个要命的活儿,不过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咱们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兄弟们,拼了!”
(何才满脸横肉,五官扭曲在一起,恶狠狠地应道,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显得更加狰狞可怕):“干!管他多少百姓遭殃!只要咱们能捞到好处,哪管他们死活!”
他们趁着夜色,如鬼魅一般悄悄摸到新安江的堤坝旁。
(夜黑如墨,浓稠得仿佛化不开的墨汁,只有几盏灯笼发出微弱的光,那光线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郑昌压低声音,急促地指挥着手下,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急切):“动作快点,别让人发现了!要是出了岔子,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何才亲自带着一伙人,他们的手中紧握着沉重的工具,手上的青筋暴起。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何才喘着粗气,疯狂地破坏堤坝,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随着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新安江决堤了。汹涌的江水如失控的猛兽般奔腾而出,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向着周边的农田和村庄席卷而去。
(那洪水咆哮着,仿佛要吞噬一切,声音震耳欲聋,让人心惊胆战。巨大的浪头猛烈地拍打着房屋,脆弱的房屋在瞬间像纸糊的一般被冲垮,发出令人心碎的崩塌声,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来临。粗壮的树木被连根拔起,随着洪流翻滚,枝叶在水中无助地挣扎,仿佛在向苍天哭诉着自己的不幸)
百姓们在睡梦中被惊醒,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
(一位母亲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声音凄厉。母亲满脸泪水,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救命啊!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