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你耍我耍得还不够吗?你当我是傻子?我今晚必须要了你!识相的,你就乖乖就范,免得我动粗!”
沈心茹感觉海志广这次是来真的了,赶忙服软,急切地说:“大哥,大哥,听我说,听我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肚子已经大了,身体笨拙,也不方便,你饶我这一次,看在肚子里孩子的面子上,行吗?”
“哈哈哈哈!”海志广纵声狂笑,“孩子?那是陈三的种!跟我有个屁关系?!你再敢花言巧语,我就来硬的了!”
说着,海志广直接扑过去,沈心茹本能地往后一躲,海志广抓住了沈心茹的双手:“瞧这小嫩手,跟葱白一样!乖乖的,伺候我,免得我发起疯来,你招架不住!”
沈心茹既恶心又害怕,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大哥,大哥,我肚子里有孩子,你不能这样!我我我……我用手……行不行?你不是说我手如葱白吗,这双手,也能让大哥痛快!”
“你想得美!”海志广恶狠狠地说,“我今天非得办了你!”
说罢,海志广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沈心茹绝望地大喊:“山杏!山杏!救我!救我!”
山杏在门外拼命地拍打着:“大少爷!你开门!你开门!你不能这样!”
海志广已陷入癫狂,不顾沈心茹有孕之躯,像野兽一样,撕开沈心茹的棉衣。
臭臭的大嘴贪婪地吻在沈心茹的脸蛋和脖子上。
沈心茹拼尽全力挣扎,怒骂:“你个畜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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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骂,我越起劲!骂啊!骂啊!”海志广像个疯子一样,完全把沈心茹包裹起来。
突然,“砰”地一声,整个屋子瞬间宁静下来。
海志广感觉胸部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低头一看,胸口一个大窟窿,滋滋冒血。
他一愣,想喊,可喊不出声来了,心脏被穿透了,整个人凝固,呼吸滞阻,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他惊讶地看着沈心茹,微微低头,分明看到沈心茹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在冒烟。
他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他临死前的最大惊恐,不知道沈心茹什么时候藏了一把枪!
随即,身子一歪,没了声息。
沈心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慌不迭地从床上下来,六神无主,面色惨白。
身上和手上沾的都是海志广的血。
手里还攥着那把手枪。
这把枪从哪里来的?
前文中提到过,早在蕉爷和龙海升争夺地盘时,龙海升曾绑架过沈心茹,后来沈心茹在陈三爷天衣无缝的操作下,得救了,回到了蕉爷身边。
从那时起,蕉爷就给沈心茹配了一把手枪,让她时刻带在身上,以防不测。
这把枪,出现过,之前,陈三爷做局出国失败,在生日宴上见到了玫瑰的人头,他知道被人盯上了,所以放弃了出国的打算,冒着大雨连夜来到沈心茹的小院和沈心茹倾诉。
那天晚上,蕉爷的人也把守在小院门外,棍儿和肥牛也在门外守候。
陈三爷见到沈心茹后,两人相拥,双双落泪。
沈心茹生怕蕉爷的人害了陈三爷,所以第一次从抽屉里拿出了这把左轮手枪,当时把陈三爷吓了一跳,沈心茹拎着这把枪来到小院门外,对天放了一枪,把两个守卫骂跑了,也把肥牛和棍儿支走了。
这才有了她和陈三爷的第一次。
沈心茹知道局势的凶险,从那一刻起,这把枪她就时刻带在身上。
直到蕉爷被做局,哑巴出卖蕉爷,蕉爷被海氏父子控制,沈心茹中计,来到天津郊外,和海氏父子见面,答应跟随海氏父子回东北,这把枪仍然藏在身上。
没人会想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