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睡几个小时,抽根烟,提提神!”
“提尼玛的神啊!看看姐姐的胸,提神了不?”
“甜甜姐,别闹。”
“谁他妈跟你们闹了?赶紧滚回屋里去,要抽去后面厕所抽,站在这里叭叭抽烟,让客人怎么看?一点也不专业!”
“好好好!”几个小子赶紧跑了进去。
“哟——Mr. Smith! It’s been a long time!”甜甜一转头,看到了英租界的史密斯先生,这是个洋赌棍,每周必到,“Wele!Wele!”
甜甜快速地中英文转换,热情洋溢,有这样的赌场荷官,何愁赌场不爆满?
都是陈三爷调教的,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熟能生巧。
“Hi,my friend, I miss you so much!”史密斯的蓝眼珠已经盯上了甜甜鼓鼓的前胸,他说他很想念甜甜。
“Come in please!”甜甜挎着史密斯的胳膊,两人步入赌场。
很快,棍儿到了,走进赌场,对甜甜使了一个眼色,甜甜正在陪史密斯打牌,赶忙礼貌地对史密斯一笑:“Excuse me,I have to meet my coworker!”
说罢,起身来到棍儿跟前:“咋了?”
“跟我出去一趟!”
“干啥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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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
“骂谁啊?”甜甜一愣。
“蔡猫和孙二爷。”棍儿低声说。
“水爷知道吗?”甜甜担心地说。
“水爷让骂的。”
“为啥啊?”
“车上说!”
两人快步从海河十八号走出来,钻进汽车。
路上,棍儿把实情跟甜甜讲明了,甜甜手舞足蹈:“没问题!我喷死他们!”
双方每次见面,都在码头那个船坞里,蔡猫和孙二爷很狡猾,从来不透露自己老窝位置。
一撩帘子,棍儿和肥牛走了船舱,蔡猫和孙二爷等候多时了。
蔡猫象拔蚌脸微微一笑:“怎么样,跟陈三爷通气了吗,陈三爷怎么说?”
棍儿还没来得及搭腔,甜甜就喷了一句:“通什么气?!说什么说?!裤裆里拉风箱,你当你是排气管啊?”
“咦?小丫头怎么这么说话?”蔡猫很惊诧。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给您磕一个?爷,我跟您请安了?”
蔡猫和孙二爷面面相觑,孙二爷晃了晃海螺身躯,道:“姑娘……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草!撅着屁股看天!”
“你说什么?”
“有眼无珠!”
蔡猫和孙二爷都傻了,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满嘴脏话,蔡猫怒道:“小丫头片子,说话太难听了吧!”
“难听?南听往北听去!”
蔡猫看了看棍儿,怒道:“你带来的这是个什么东西?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你也不管管她!”
棍儿把手一摊,无奈地说:“我插不上话啊!”
“你?”蔡猫憋得满脸通红。
“你什么你?”甜甜开始倾泻了,“瞧瞧你俩这德性!我家陈三爷跟你们合作,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你们还有点大人样吗?跟三岁小孩过家家有什么区别?年纪一大把了,胡子邋遢,还不如个吃屎的孩子!”
“混账!”孙二爷大吼一声。
“哟——可吓死我了!”甜甜手抚胸口,“您可别生气,别嘎巴一下子死过去!”
象拔蚌和海螺已经被气得头昏脑胀了,孙二爷指着棍儿怒道:“你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