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地图和我们一起探讨过,大家也基本同意他的判断。而我,却看不懂那画着奇怪线条的地图,说实话,我只能看懂详细标注地名的地图。
巡山的路上,我问了左华,那地图他看得懂吗?其实左华也看不懂,没赞成,也没反对,只敢默默不语。
我俩大范围的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山洞或者奇特的地方,一直有阳光的照耀,也没有灵魂藏身的场所。不过,从另一面绕回营地的路上,我竟挖到了几个地瓜。因为营地人多,所以我多挖了一会儿,挖得十来个了,才和左华回到营地。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张哥看到我们转出山梁,高声问道。
我举起手里的几个地瓜,“这边没什么,只挖到几个地瓜。”
天师们并不兴奋,这东西只要去到野外,山上搜一搜,总能找到几个,以前大多都也吃过。领队们不一样,啃了一天的压缩饼干,嘴里早淡得没味了,听说有地瓜,早早的就摩拳擦嘴的在哪儿坐不住了。
临近傍晚,刚好就着凉水地瓜,又啃起了压缩饼干。
“下次出来,一定带上巧克力,八宝粥和方便面。这饼干太硬,废牙。”刘胡子一边吃着地瓜和饼干,一边抱怨。
几个领队纷纷附和,并表示如果提前说好是要爬山,怎么也会推荐些年轻人,自己一把老骨头,来这里遭罪。我却劝说他们道“话说老呆在家里,容易长膘不说,还缺乏锻炼,身体抵抗力降低。虽说少受罪,吃得好,但也增加了心脑血管疾病风险。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杨说的有理,这点苦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就是不知道一天三百的劳务费,多长时间结算一次?”一个天师在一旁声援我。
不过,张姐算是有些人士管理经验,站起来给我们天师戴了顶高帽,又让张哥找机会问问领导,三百块应该按周结算,比较合理。张哥也理解张姐的意思,就坡下驴,没再抱怨,转了又问我晚上的值夜安排。
“除去两个女士,我建议我们十个都轮上班,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
众天师一听两个领队也跟我们一起值夜,便纷纷表示赞同。
“两人一组,一共五组。每组一个半小时,便是七个半小时。我们先自有组队,从半夜十二点开始排,就可以到天亮了,你们看行不行?”
“可以!”“行!”“你看着排吧!”“值夜要做些什么?”三三两两,参差不齐的回复声音响起。
“守着营火,不能让营火熄了,也不能引起山火。然后再看着灵魂会不会来捣乱就好,灵魂不来就没什么事做。”我大致讲了守夜人的职责,也说了遇到灵魂来袭,把动静弄大一些就好。而且,昨晚的经历我们大家都有了准备,该挂符的挂符,该念咒的念咒。
大家都听懂了,也记在了心里。随后自然是自发寻找一抱柴火,然后聚在营火旁边,神侃瞎吹一番。
大家寻找话题打击的对象,竟转到了别的天师身上,领队与天师之间,也渐渐互相理解。
闲聊中,我们也排好了值守顺序,两个领队和昨天一样,左华和张哥一组,我和刘胡子一组,其余各地来的两名天师组成一组。我和左华又向大家汇报了西面山坡的情况,表示不存在适合灵魂聚集地,明天的搜寻重点,放在西面和南面山坡。
一切安排就绪,张哥考虑到明天我的责任重大,让刘胡子和我先站第一班岗。
因为有了充裕的准备,平静的渡过一晚。第二天七点,大家陆续醒来,收拾整理帐篷。
我让大家都背上小背包,装上一天的口粮和水。按两人一组,一个带刀一个带兵工铲,天师再带上自己觉着最趁手的法器,领队戴上绳索。至于两个女领队,便留守营地。
东面山势较急,到了南面就稍微缓和一些,我又建议分作两队。一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