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会很热衷,但是为了治理天下,官府又会推动举办诗会,以培养治国能才。
“我也是。”周瑾怡也开口说道。
“夫君,那张丙晨不是在哪吗?”陈向谣指着不远处的一行人说道。
“走,我们去问下,他确不确定那个赌注,要是他不认,那我就不交上去了。”
林西想想也不会,他都半个月前就在宣传了,怎么可能不认这个赌注,不然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不过他也不能没见到人就交上去,这一首千古名词,在这里交上去,就算得到第一,才得到千两文银,不划算。
“张丙晨,腊八节那天的赌注,你可还认?”林西找到张丙晨问道。
“是你小子,我正到外找你呢,我还怕你不认那赌注呢,既然你认,那就将银子亮出来吧,我怕你没那么多的银子,浪费我时间。”
接着转身高声叫道:“大家来看呀,就这么一个泥腿子,还想在诗词上与本少打赌万两文银,输了还要大声说自己是无能眼瞎,这位就是最近火遍饶兴城的林西。”
张丙晨一副欠揍的样子,高声的叫道。
“原来这人便是林西呀,我还以为是那一位才子,原来是个泥腿子,居然敢与张少万两文银打赌诗词,真不知死活。”
“我看那将进酒的诗和下联,不知道是哪里抄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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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泥腿子,回去好好种田,诗词不是你能玩的,我们张少,可是在整个书院诗词都排得上名号的。”
“不不不,他能玩,田园诗人不就是种田的吗。也许他能写出一首超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来也说不定。”
“哈哈哈。”众人无不哈哈大笑起来。
张丙晨神色傲然,他为了赢这次的赌注,可是苦思冥想了月余时间,还请教了多人才做好一首词。
“再确认一遍,是谁的排名高谁就赢万两银子,输了还要当众说自己无能眼瞎。”张丙晨怕林西忘记了打赌的内容,再次强调了一下。
“我知道呀,莫不是你怕了?”
“我怎么可能会怕?”他的词,已润色了月余时间,连过年都没去与狐朋狗友到青楼喝花酒,可谓信心十足。
而且他还到处宣扬与林西这一次的打赌,企图要让整个鄱饶郡的人都知道,从而让自己的名声能更显。
“好,那就一起交上去吧,我也不怕你赖账,到时候找到你山沿城张家去要。”两人皆把银子亮了出来给众人看。
当然,林西的银子是向虞尚香借的,她一个国公府的千金,万金文银随手便拿了出来。
“我也一样,到时候你不兑现赌注,我找人上竹排山用你的妻妾和豆腐秘方抵。”张丙晨不示弱的说道。
说罢,两人都把写好的诗词,交到评委席上。
随后,大家各自散开,找各自感兴趣的节目。
“夫君,你说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人,那张丙晨为什么这么热心的宣传与你打赌之事?”陈向谣有些不解的问道。
“可能是我的那首将进酒的诗吧,不过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西无所谓的说道。
“夫君,你这自信的样子,我很欣赏,就是你真的能赢那张丙晨吗?”陈向谣虽然嘴上说欣赏,但是心里还是非常的忐忑的。
“拭目以待。”
夜幕渐渐的降临,灯会也进入了高潮,主持灯会的大小官员,坐着马车,也陆续的到来。
一边是艺人们在舞龙舞狮,一边则是点上了红红的灯笼,写着各样的谜语,一边小贩们卖起各种小吃。
火树银花、车水马龙,好不热闹,一幅人间胜境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