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坛子酒呢”。
林大友一愣,道“不可能吧,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林大友不太相信,上次不是明明只有二两吗,为什么交上去三两,还有余钱买那么多东西?
“爹,你不知道,昨天半夜的时候,我就埋伏在湖边了,你知道他们捕了多少鱼吗,七八桶呢,每一通都是满满的”。
林大友瞬间就明白了,第一次自己见到的时候,才四五个桶呢,这样看来,王虎一次最起码还能余下不少银子呢。
眼珠一转,林大友朝着百户厅走去。
过了三四日的时间,王阔才从县城返回,还带来了几杆寒光闪闪的长枪,放在了湖边的芦苇荡里,好让王虎几人天天练习。
这一天,王虎刚刚从大集回来,去了湖边一趟,看看情况,却是没一会,就发现远远地,好像是小兰的身影。
“虎哥,快点回家,家里出事了,来了很多人啊”!小兰惊慌失措的说,脸上还挂着滴滴泪珠。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王虎心中一紧,家里出事了?
把长枪往芦苇荡里一扔,王虎就跟着小兰,匆匆朝家跑去,跑着跑着,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老爹老老实实的,跟外面打交道不多,那么,肯定是林大友或者猪扒皮带着人来找麻烦的。
果然,还没到门口,就听见猪扒皮那刺耳的公鸭嗓子一般的声音“你说不怪你,那窑洞怎么塌的,怎么没埋死你”。
王明因为腿断了,疼的在哪里直哼哼,倒是刘氏护在身前,衣服母鸡护犊一般气的喝道“根本就是你那煤窑不合格,差点砸死我男人,你们还有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还想让我们赔钱,没有”。
听到要赔钱,王虎算是明白了,自己千小心,万谨慎的,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