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不好啦,外面的大臣都要造反啦!”
杨广刚得了殿脚女吴绛仙,封她为崆峒夫人,二人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宫人进来把他的雅兴打搅了大半,他不悦道“在朕面前大声嚷嚷什么?还不快快说来!”
“回皇上,宫外的大臣都要造反,所以婢子特来禀告皇上。”
听闻此话,崆峒夫人满脸忧虑,说道“是谁造反?到宫里了吗?”
一见秀色可餐的美人的长蛾眉轻轻蹙起,可怜可爱,杨广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入怀中,高声说道“听到了吗?你还不快速速说来。”
这位宫女受萧皇后的嘱托,进来禀告皇上外面的大臣随时有反叛的危险,但大臣们只是愤怒地叫喊几声,并未真正揭竿而起,因而宫女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紧急在哪。
杨广越来越生气,见宫女面熟,记起她是仁寿宫的人,大怒之下,他道“朕看,外面没有什么危险,是皇后自作主张让你过来的吧!”
宫女露出恐慌之色,跪在地上不停叩首,杨广以为猜中了真相,高声道“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凌迟处死!”
“皇上。”崆峒夫人轻轻摇头,道“不妥,既是皇后的人,那动不得呀。”
“什么时候朕砍一个宫女也要看她的脸色了!”杨广越发生气,顺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提起佩剑,朝宫女扔去,宫女不敢躲闪,被一剑刺中胸膛,当场殒命。
崆峒夫人吓得瘫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杨广杀人无数,但此时宫里的脂粉味和血腥气融合在一起,十分糜烂恶心,杨广竟因此犯了头晕,他扶额,其他宫人迅速上来把尸首抬走,又清理干净地板,但杨广已无心再寻欢作乐,他拂袖起身,回到自己的宫里。
听到宫女被刺死的消息,皇后彻底绝望。
留夕叹道“宿卫们三三两两的商议谋反,平静的局面不能维持多久呀!”
皇后满眼凄凉,说道“天下大事到了这个地步,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何必禀告呢,徒令陛下增添烦恼而已!”从这以后,她竟不再提点杨广一句,心如死灰的在仁寿宫等死。
而杨广回到自己的宫殿后,当天晚上,他做了噩梦,如白天萦绕在他鼻尖的那股味道一样糜烂而又危险的噩梦。
他梦见张丽华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把他带走,引他到天上当神仙,醒来之后,他知是幻梦一场,但二人梦中温情脉脉、十分相爱,让他意犹未尽。
这时,他想起被他冷落了一段时日的沈充容,当即也不委屈自己,直往她的宫殿去。
行至宫门,忽听里面有乐声传来,他心里好奇,到窗前窥视宫里。
此时,沈充容穿着又柔又透的杏色纱裙跳舞,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宛若绝色妖姬,勾得他移不开眼睛,这时,她朱唇轻启“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其姿色模样竟与慢慢与张丽华重叠在一起,他大骇,心中又流淌了一股莫名的情愫,他心道“朕再看看,这沈充容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能把丽华学个九分像。”
可这时她出声了,她道“怎么样?我学得像不像?”
朝另一边看去,他才看到杨杲坐在椅子上,摇摇头,说道“不太像,母妃的眼睛没有你转得这么快。”
他这一说,杨广忆起她眼波流转间的娇态,不禁口干舌燥,转身,让人推门进宫,两人看见他都一同行礼,他心情颇好,坐到杨杲身边,道“看来,朕来得不是时候啊。”
“父皇来得正好呢!”杨杲笑意满营,指着沈充容道“她想成为和母妃一样的人,所以这段时间都托我给她看仪态笑容呢,父皇,你跟母妃待的时间比我长,不如你来指点指点她吧!”
沈充容点点头,行礼道“贱妾深知萤火之光无法与明月争辉,但妾实在仰慕贵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