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一定是魏哀王那个老不死的使的诡计!
他打不过不谷,便用使这条美人毒剂来迷惑不谷!
幸好不谷神思清明,提早发现,不然就成为沉迷女色,为女人而亡国的君主了!(历史上,这货的确因为女色亡国)
熊槐一下捏手磨牙,一脸愤恨,一下拍拍脑袋,懊悔异常,宫人们都僵直身子不敢动,只默默听着郑袖和屈原对话。
只听郑袖和屈原聊到家人,又谈到宫中的光景,郑袖满脸怅然,抚着肚子,低落道“如今大君恶了我,许久不到我的宫中,我这日子没了盼头,只盼望着生下这个孩子后,能够回到昭府,侍奉双亲,教育弟弟。”
说到这儿,她又是凄然苦笑,道“或许回家后,还能重温少女时光,与你们一同投壶、斗鸡。”
“往事不堪回首啊!到宫里走一遭,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她捂着嘴巴,假意偏头抹泪,哽咽道“对不住,灵均……”
屈原一头黑线。
这个妞,麻烦您演技专业点好吗?
别当我没看见你那袖子掩盖下疯狂上扬的嘴角。
不过,这位姐在钓人,他也乐得配合,因而摆出同情而恭敬的态度,说道“娘娘,您放心,若真有那么一天,阿滑不会……”
“灵均,爱妃,今日好兴致啊。”熊槐再也听不下去,主动站出来。
“拜见大君。”
“免礼。”熊槐径直走到郑袖身旁,道“大冷天的怎么出来了?”
“想看雪里红梅。”郑袖搓搓手,熊槐眼尖,用大掌合住她的双手,才发现她的手冷得跟冰块似的,脸色不佳,眼角还挂着泪,嘴唇没有什么血色,看起来惨兮兮的。
熊槐握着她的手轻轻哈气,又把她的手拖进自己的大袄中取暖,郑袖点点他的胸膛,指向屈原,熊槐这才注意到屈原的存在。
“灵均啊,这天气寒冷,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别在这杵着了,伤身体。”
屈原??我被迫演了一出戏,塞了一嘴狗粮,终于要被赶回家了?
郑袖也笑意满营,道“灵均,这灵感不时有,你也莫强求,顺心而发才是正理。”
好了,我懂了,我知道你们嫌我这个大灯泡太亮了……
屈原展颜,恭敬道“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