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划出道来,我道道接着。”我依旧盘坐道。
“哈哈哈哈哈……来吧,你,还有梁老大与我进屋,我给你们讲个故事。”老头抓起尸骨进屋了。
等跟随老头进到屋里一看,一肮脏不堪木床,一木椅,地上散落一些锅碗瓢盆。
“这是一把通灵钥匙,但不知姑娘你……能不能受得起?”随着进屋落座,老头很稀罕八叉伸手,轻抚那尸骨道。
“说来听听。”我依旧很沉得住气。
现在不是我找他了,是他找我。
这走香火事,还走出通灵钥匙来了。
我倒要看看,这尸骨有何古怪。
“你太爷爷叫梁大炮,为人脾气暴躁,特喜欢喝酒。”
随着我这很淡然说,老头把那具骷髅骨给竖卧在床上,眼瞅梁老大道“正因为好酒,我俩臭味相投,成为酒友。”
“一起下河,一起喝酒,几十年间好不痛快。”
“可就有那么一天,梁大炮手牵一条黑狗,半夜来敲我房门,说他惹祸事了。”
“我就问他什么祸事,他摆手说不能说,只让我好好替他照顾黑狗,等过个一年半载,他再来给带回去。”
“就是这条黑狗吗?”
梁老大一听,当啷一句叫问道“这黑狗哪来的,是我太爷爷养的?”
“不知道,我这离你家远,平常时候都是梁大炮来找我,也没听他提起过什么黑狗。”
听着梁老大问,老河叟摇摇头道“结果你太爷爷那晚很匆忙离开,还真是一年有余,他又半夜前来了。”
“是带着黑狗很匆忙离开,又什么都没跟我说。”
“我就很纳闷啊,于是第二天天一亮,我找到你们村子,想着当面拜访,看看究竟出啥事了。”
“结果我一进村子就听说,说梁大炮一家搬山上去能有一年了,是为老祖宗守坟尽孝去了。”
“我这一听,折返了回来,那守孝是好事,我也不方便打扰,同时也很不解梁大炮为啥要神秘兮兮的,照理说这为先人守孝是好事,咋就不可说了?”
“黑狗托付给我,倒有情可原,可能是怕黑狗犯煞,惊动了老祖宗。”
“这事啊,也就过去了,可没等上两天,梁大炮又半夜返回来了,是慌慌张张直往后瞅,就跟身后有人拿刀追杀他一样。”
“这我还没等追问咋回事呢,梁大炮扑通给我跪下,他言说自己将命丧黑狗腹,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他孩子。”
“孩子……是我爷爷?”梁老大一听惊声了。
“不不不……那时候你爷爷他们都小十几岁了,而梁大炮叫我救的,是一个还没出娘胎的孩子,是梁大炮与一女人的私生子。”
老河叟一听,紧着摆手道“一个很漂亮很漂亮女人,但不知为啥,周身散发腐臭气,嗨,我当时是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话,何至于搭上后半辈子,老棺瓤子不得入土,地府阴曹没人收啊!”
“啥……我太爷爷养小老婆了……那那孩子在哪呢,谁谁……是谁啊?”梁老大一听,又问了。
“你很喜欢插嘴吗?”我皱眉瞅瞅梁老大,很愠怒给他个眼神。爱薇
“奥奥奥,神鬼的事我不懂,您接着说,接着说。”梁老大蹲地上了。
“我这稀里糊涂中不知所以,也没听明白梁大炮这是闹的哪出,梁大炮是邦邦给我磕头,喊叫我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他,我一时蒙门间点了头,梁大炮龇牙一乐落泪了,随即给我一个布包,人就跑走了。”
随着我横愣梁老大闭嘴,老河叟瞅瞅我叹口气道“我是站门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赶忙点烛火,等打开那布包一看,里面是一封血书,另外还有一些钱财。”
“血书是梁大炮亲手所写,大致意思是,他无意间在河里捞出一个女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