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妹子呢……”
“不是你不怕你姐削你啊?”
“没事儿!你还会卖我不成?我都安排好了,走啦走啦……”
他把我推进电梯,按下了按钮。
……
那一晚,我们喝到了深夜。
林北北这货打着陪我散心的名义忽悠他爸妈,实际上却是自己逍遥。他约了四个年轻姑娘陪我喝酒,夜深了之后,非让我选两个带回家。
我说了他一顿!
他满不在乎,坚持让我挑。
我说不挑,你自己都带走吧。
他见我生气了,酒醒了一大半,挠了挠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给那四个女孩每人转了五千块钱,把她们打发走了。
我等那些女孩走了,问他,“都是小姐?”
“别说那么难听嘛……”,林北北笑着凑过来,压低声音,“现在的姐姐们,出来玩都是有偿的,没好处的话,谁跟咱来酒吧?”
“你才多大?”,我很是无语,“怎么就这么油腻了呢?”
“这不是油腻,这是活的通透”,他说,“我要是自己出来玩,才不用花钱,开房都是女孩子花钱你信不信?只是我那些不能带出来见你,否则我姐知道了回来得打死我……没办法,我只好约这几个网上的姐姐出来了……”
我见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起身结了账,搀着他出了酒吧,来到停车场找了个代驾,离开了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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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睡的正香,门禁响了。
我睁开眼睛,坐起来拿过表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
这时,门禁又响了。
我猛地反应过来,哎呦,二叔和表姨……
我赶紧下床穿衣服,冲出卧室,来到门口,一看,二叔和欧雪已经在楼下了。
我赶紧给他们开门,按电梯。
林北北听到动静,也起来了,打着哈欠走过来问我,“谁来了?”
“我二叔,还有我表姨”,我说。
“二叔回来了……”,林北北一愣,转身走向洗手间,“我赶紧洗把脸……”
二叔和表姨上楼来,我主动接过表姨的箱子,喊了一声,“表姨。”
“叫我雪姨”,欧雪说,“我和你妈妈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姐们都亲,这一表,显得远了……”
我笑了笑,点头,“好!”
二叔拿出烟,把各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回来对我说,“你这房子挺大呀?”
“四百多平”,我说,“您也搬来一起住吧。”
“我不习惯……”,二叔摆手,“再说我要来,那侄媳妇们来了该不方便了……”
他指着保姆房对欧雪说,“你就委屈点,住保姆房吧。”
“我来就是当保姆的,当然住保姆房”,欧雪一笑,示意我,“熊子,把我箱子搬进去。”
我觉得不太合适,“您毕竟是我姨,怎么能住保姆房呢?房间多的是,您再选一个。”
“不用选”,欧雪摆手,强调,“这是秦家小女主们的寝宫,我充其量就是个嬷嬷,不能喧宾夺主……”
我看了看二叔。
“你就听你雪姨的吧”,二叔说,“她不喜欢住大房间,在济南住的那个屋子,比你这保姆房还小。”
“那好吧……”
我把雪姨的箱子搬进了保姆房。
雪姨并没有带太多行李,只有一个箱子一个单肩帆布包,她穿的也很素,和在济南见到时完全不一样,那天她很时尚,来到京城后,穿衣风格瞬间就变成退休老干部了。
她走进来,挽起袖子,“我先把房间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