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事的工作反而看起来比较正常,他是血月教团孤儿院的负责人。
这些孤儿院的这些孩子们相比没事就会来给他们表演舞蹈与戏剧的戏师与乐师,还是更为喜欢他们的孤儿院院长裁缝先生。毕竟在他们眼中,没有比院长大人更温柔,更好的人了。
裁缝先生有时便会教他们如何进行缝纫,并且教会孩子们很多的生活技能,教会他们做人的道理。
并且裁缝先生会记住每一位孩子的生日,在他们生日的时候无论裁缝先生有多么的忙都会抽出时间为他们过一次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日。
而孩子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心里那个和蔼的孤儿院院长实则是血月教团中11个使徒之中心理最为变态的一个使徒。
相裁缝先生除了缝制一些布质的物品以外,也用自己手中的线缝过不少他所谓美丽的艺术品,那些艺术品的原料就来自于至冬先遣队的男男女女。
这些艺术品是裁缝先生的珍藏,在平时从来不会将它们拿出来轻易示人展出。而孩子们自然也无法看见自家院长引以为傲的杰作。
这些人偶和他们死之前的状态几乎是一样的,如果你盯着他们时间过久了似乎还在发现他们的眼睛在转。
或许这些人还活着并且还保留了意识,只不过他们任何的行动以及一切都掌握在裁缝先生的手中,与傀儡无异。
而在战斗过程中裁缝先生相比于正面战场的对抗,更喜欢拿着这些所谓制成艺术品的东西与敌人进行战斗,可以来说裁缝先生对操作的技术达到了细致入微与轻车熟路,
裁缝先生可以同时操控十几具他的艺术品与敌人进行战斗。虽然近战方面确确实实是裁缝先生的短板,不过无论敌人是谁都极难接近于裁缝先生的近身与其战斗,
并且如果敌人的身材达到了大人的标准,那么很不幸他将成为裁缝大人下一个实验品。毕竟裁缝先生可从来都不嫌弃自己的艺术品多。
而且空间或者创作完艺术品之际,裁缝先生都会来上一份稻妻特色的黄油蟹蟹在阳光明媚的下午细细的品尝其中的鲜甜与奶香互相交织的滋味。
斗士:
虽然斗士是一位女使徒,但几乎所有女孩固有的印象在她身上通通都不适用,人家的女孩都是文殊雅静,她却一直以战斗和饮酒为乐。
她经常与将军手下的士兵混得打成了一片,是将军手底下士兵尊崇的第二人,而且斗士本身也喜欢与敌对战,尤其是与强敌对战。
她常常就会去寻找强大的敌人与自己进行激烈的对战,直到一方倒下为止。
而斗士与将军也经常发生切磋不过只是有好的切磋点到为止罢了,在决斗结束之后,他们两人也会勾肩搭背的去喝酒,完全看不出来一点违和感。
而斗士日常便是不断的锻炼与磨练自己,提升武艺。在这一方面,他与将军有很大的相似度。
不过,相比于将军全面的进行发展,斗士则是将武艺锻炼到极致以求更高的水平。
并且斗士并没有将军那如此让人惧怕的怪力,相反善于使用长枪的她惯于使用巧劲,经常能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斗士面对敌人只是在他身上能发现教主嗜血的影子。作为纳塔人的她对于战争有刻在骨子里的狂热与追求。
斗士似乎根本不畏惧伤痛,哪怕受到再重的伤也会坚持战斗下去。这种疯狂与狂热的状态,常常吓得她的敌人怯懦的不敢出手。
而在这个时候,斗士便会拿着自己手握的长枪,以最高超快速的枪法将敌人的脑袋戳碎。并且有股坚定抗争的意志不杀死敌人就绝不罢休。
斗士在闲暇之余如果想吃些什么的话,那一定是一份枫丹特色的海鲜浓汤,因为在她的家乡纳塔水里能存活的水产很稀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