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谋划帮助自己的好友完成对多托雷的报复与复仇。
克里普斯此时看着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为朋友两肋插刀而已。但是这回可不行。
克里普斯便将桌面上摆着的第二份文件也交给了他说道:“你想为你的朋友报复多托雷这件事并没有错。是我们莱艮芬德家族一直提倡的美德。”
随后克里普斯的声音顿了顿说道:“但作为你的父亲,我认为你应该先看看第二份文件再做决定。”
第二份文件当然就是西风骑士团要借晨曦酒庄的场地来进行至冬与蒙德的外交交涉,并在其中提到博士会作为至冬外交使团的全权代表来参加此次外交行动。
西风骑士团在文件中强调着需要时刻的盯住他,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在蒙德做出任何破坏的行为,而且绝对不能在蒙德的领地出意外。
不然的话以蒙德为首的西风骑士团必然给至冬落以口实,从而受到至冬的巨大压力。
迪卢克是个聪明人,而聪明人就不需要多言。这两份文件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克里普斯要说些什么。
但克里普斯依旧平淡的解释道:“我的儿子,你也知道我们无法拒绝骑士团借用晨曦酒庄当外交场地的请求。就是我们无法选择与拒绝的。”
“所以如果真的在外交阶段的时候在晨曦酒庄出了事情,我们莱艮芬德家族绝对挡不住如此之大的事情,就连你也会受到莫大的牵连。”
迪卢克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握住膝盖内心十分挣扎纠结。一方面是自己朋友的仇恨迪卢克做不到见视不管,可另一方面是两个国家外交的时期绝对不能出事,这一点尤为重要。
最后克里普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的那位叫吴城的朋友是从至冬国逃出来的可怜人,我也知道他的遭遇与经历。我想他对博士的怨念恐怕很大呀。”
“而且近几天你和他切磋也不相上下,这说明他的武力值也不弱于你。”
克里普斯突然严肃的说道:“可是在个人恩怨与国家的外交。我们更应该清楚哪个大哪个小。”
克里普斯警告到迪卢克:“我知道你想帮助朋友完成复仇,但绝对不是现在。起码等外交活动结束了以后。这之后随你怎么干。就算是把博士杀了也没有问题。”
克里普斯又从窗户边上走回座位坐下,义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作为你的父亲,我知道你的性格很倔,什么事都认准自己心中的死理。但这一次是真的不行。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迪卢克紧握膝盖的双手听完克里普斯的话以后便松开,迪卢克颇为平淡的回答道:“我明白了,父亲。我会劝止住他的。但这次外交事件以后,还请不要再插手他与博士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迪卢克说完以后便没有说话,热情似火的他在这一刻保持了之后的沉默如冰,静静地走出了克里普斯的房间。
只留下克里普斯忧郁地坐在沙发椅子上,看着走出房门的迪卢克越走越远不断地叹着气。
迪卢克走到晨曦酒庄专门设置观景的阳台,看着天上升起的群星不由得哀叹自己对自己的本心无法坚持,要去做让自己违心难受的事情。
有很多时候人都是在做着不情愿的事,说着不情愿的话,而嘴边却要挂着非常情愿。迪卢克便就是现在这样的这种状态呀。
……
孩子们在他们到达之时也早已经吃完了早餐,看见孩子们都吃完早餐的迪卢克吩咐酒保查尔斯准备几辆轻巧的马车。
带他们这些孩子去离晨曦酒庄最近的清泉镇南方的湖泊游玩一会儿,最好是晚上回来。
吴城也因为确定了自己暂时不与博士清算一切的方针,暂且忍让暂避锋芒。所以在迪卢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