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带着封赏和自己的仆从驾着车马,终于到了幽州之时,阿母在途中割腕而亡。
几近崩溃的李勤国守在阿母的尸前一言不发,自己似乎只剩下一副躯壳。
乌里罕热的魂早在六年前的瀚河便去了,顺着滚滚东流的瀚河无影无踪。
李勤国在下葬母亲时犹豫了,他不知道在墓碑上刻什么,甚至不知道是否下葬还是将阿母带回北原随那热而去。
他驾马北上,在瀚河边,将阿母永远留在了那里。
二十年了,他封了云麾将军,在当地威望无人能及。
这种东西似乎难以抑制自己深处锁住的那颗心。
当长安的那位君主眼中的那团火慢慢燃尽。
狼就该露出獠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