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成功,于奕当即恢复常态,身形闪烁间已然进入到东皇领域内。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于奕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胜疑惑,随即跪在地上说道:“弟子灵禅恭请器灵大人降下考验!”
“哈欠!”
一道哈欠的声音传入于奕的耳中,于奕循着声音转身看过去,只见眼前出现一个和尚,此僧身上佛气浓郁,想必是一代高僧。
说到底,于奕对于佛,也是有一定的抵触,毕竟自己魔道之力的觉醒,所谓“佛”正是一把好手。
往事回味,当年灵禅奉师父圣谕下界济世救民,行至一处庙宇内,亲眼看见香客用的一手银两贿赂方丈,竟将庙内尼姑当着佛祖金身的面给生生强暴,最后尼姑不甘受辱,吊死在房间里面。
大雄宝殿内,金身佛像前,竟行如此奸淫之事,灵禅一怒之下将那人当着金身佛祖的面,血溅大雄宝殿,反倒西天如来,并未问清事情缘由,便是派遣众罗汉下界擒拿于他。
灵禅一人力挫众罗汉后,如来佛祖亲自出面,施以大法力擒住灵禅。
西天佛界内,灵禅被押在如来面前,脸上挂着淡淡冷笑:“如来,你也问鼎圣人,见到人间疾苦,却不济世救民,反倒助纣为虐,枉顾圣人二字!”
“阿弥托佛,我佛度化有缘之人,汝鼠目寸光,不识大体,当真为罪过!”
“呵呵哈哈。”灵禅蔑笑讥中讽,“佛渡有元人,还真是佛渡有元人呐!”
在那以后,灵禅被困在灵山,其余十一尊者大闹佛界,将自己救出,可这也因为引起佛道两家的矛盾,为了平息佛家,天谕无法,祭出十方神器之一的浮屠塔将他们镇压在其中数百年之久。
自此,灵禅魔道之念便在心中根深蒂固,后因一系列的事情,最终成就魔道,因魔道之力乃集天下怨念所成,于奕很难控制,而且极易丧失理智。虽说当年一事,于奕如今已经看开了,对于“佛”也没什么怨恨了。
“施主,你的心乱了!”
一声施主,潺潺佛音,波动着于奕的心魄,于奕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僧人开口说道:“大师,佛法精妙,真乃我平生仅见,不知考验......”
“不知施主可会打坐参禅?”
于奕轻轻点了点头:“自是会些。”
“既然施主会打坐参禅,那考验仅需施主打坐参禅三个时辰,考验即可完成。”言罢,僧人袈裟一扬,一座蒲团赫然出现在于奕眼前。
于奕看着眼前的蒲团,心中暗暗想着:“当年在收集东皇钟碎片之时,行痴大师所设考验已是磨炼我的心性,今日,且看他如何考验。”
僧人从衣袖中取出一卷经书开口说道:“此乃经文,施主口中默念经文打坐即可。”
于奕接过经文,随即开口心中默念道:“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地,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利哆毗迦栏帝,阿弥利哆毗迦兰多。”
言罢,只是一遍,于奕便已经熟记于心,正要坐上蒲团,转头看去,却是见到那僧人随性坐在地上,摆上酒肉,大口吃着。
酒香扑鼻,于奕本就好酒,今日,倒也勾出了他的馋虫,看着地上的酒肉,于奕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语气中七分笑意三分讽意道:“原来大师还是个酒肉和尚。”
僧人又撤下一根鹅腿塞到嘴里,边吃边解释道:“佛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心怀慈悲,做他个酒肉和尚又有何妨呢。”言罢,又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于奕见此也没了办法,但被这酒虫勾的心里直痒痒,只好闭上眼睛,口中默念经文,不再去想这件事情。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入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