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瑶又拿出一些银子,道:“姑娘,还请行个方便。”
那姑娘把银子往回一推,道:“公子请自便,我不知道鸨妈在哪里。”说着扭头便走。
陆心瑶这下是明白了。这姑娘怕是以为她有恶意,故意推说鸨妈不在吧。不过能眼见现成的银子都不要,这姑娘也挺不错。要知道在寻常青楼,普通的姑娘伺候一个客人也不过一两银子,而自己这只是让她引见一下,都给了她一两银子,只是顺手的事情,可她也宁愿不要银子。
想来如果不是香榭楼里的规矩严,就是这姑娘的品性不错。
想想也是,这香榭楼乃鱼龙混杂之地,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得罪人。而且还容易被人给盯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谨慎些的好。
想是这样想,但陆心瑶就有些为难了。朱江好歹是见着了鸨妈,可自己连鸨妈的脸都没见着,一切都是空谈。早知道这楼里的姑娘警觉性这么高,就叫朱江带来好了。
可眼下已经来到这了,再去找朱江,还不知道他此刻在何处,别白白耽误时间才好。
眼见那姑娘又要走,她皱了皱眉。忽地心上一计,就捂着胸口呻吟道:“哎哟,哎哟……”
那姑娘还没走远,听见她的呻吟声,停住了脚步,回头朝陆心瑶看过来。
可她却也只是静静看着陆心瑶,并无动静。
陆心瑶见状,顺势就弯下了腰,手胡乱抓了一把,慌乱中抓住了一样东西,就蹲了下去,呻吟声更大,表情挺痛苦的样子。
顷刻间,就见衣裙裙摆散开,柔软的裙摆从陆心瑶的耳边扫过,她蓦地一愣。
“哎呀,你个登徒子,你怎么动手动脚的,放开我!”那姑娘一声惊叫,满脸腓红,手忙脚乱地胡乱收拢着自己的散开的衣衫。
陆心瑶不明所以,偷眼一瞧,原来她慌乱中抓住的,竟然是那姑娘的腰带,这一拉一扯,衣带竟被拉开了来,衣裙可不就散开了吗?
好在她拉开的也只是姑娘的外衣,里边还有里衣,不至于春光乍泄。可这对于一个姑娘来说,也算是莫大的耻辱了。
哎呀,真是抱歉,谁想她抓得那么准哟。陆心瑶心想。
姑娘一边整理衣裙,一边眼睛往四周扫过,好在大多数人都在忙着喝酒调笑,也没几人关注到这边。但姑娘的一声惊叫,到底还是惊动了不远处的两个姑娘。
那两个姑娘赶紧就走了过来,问:“樱桃,怎么了?”
被唤作樱桃的姑娘一边慌张地摇头,一边答:“铃兰,没事。”说着手还悄悄拉了拉衣衫,暗暗整理好衣裙。
一个女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扯开了衣带,想想就很羞人,她也不敢声张。
可这会儿铃兰就见捂着胸口蹲在地上的陆心瑶,问道:“这位公子怎么了?”
陆心瑶略有些吃力地道:“哎呀,这不知怎么的,突然胸口就好痛,方才还好好的。”她看了看那姑娘,又道:“莫不是你们楼里空气不好,让我呼吸不够顺畅。”
樱桃没好气道:“胡说!咱楼里可从来没有人因空气不好导致生病的。”
陆心瑶也没敢看她,一不小心扯开了姑娘的衣带,她多少有些心虚,就低着头,有气无力道:“可能我体质和别人不一样。”
樱桃还待说什么,铃兰看到了陆心瑶的异状,又见她额头渗汗,表情痛苦,:“快来人呐,这里有人快要晕倒了。”
陆心瑶心想,晕倒就晕倒,省事。想着就一头歪倒在地。
很快就跑来一男子,看样子是楼里的管事。见状赶紧喊来几个伙计,手忙脚乱地把陆心瑶就近抬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并差人赶紧去请来楼里的坐堂大夫给陆心瑶看诊。
樱桃恨恨地一跺脚,气愤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