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城距离凉州并不算太近,又在我的地盘上,所以,我并不惧怕余元。”
月菲秀想了想,道:“于渊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幸亏岳东和安陵两人配合,我们才能从增城逃走。”
“安陵,你怎么来了?”他来了?”
“你当时处于昏迷状态,所以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告诉我,他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岳冬,我们就一起来了。”
安枫一阵无语,想不到今天竟然还亏欠了安陵,心中暗叹,但还是拉起月菲秀的小手,眼神火热:“菲秀,那天晚上,你所说可是实话?”
月菲秀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当她看到他的眼睛时,顿时想起了他的话,顿时羞得低下头,含糊地应了一声:“真的。”
“我没听到,你说话声音大一点。”安枫见她害羞的模样,顿时来了兴趣。
古时的女人大多都很矜持,绝不会随便说出自己的感情,可是月菲秀根本不在意,她只是高声道:“我真的喜欢你。”
安枫心中甜滋滋的,尽管还在隐隐作痛,但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月菲秀看着安枫开心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安,再加上安枫身体虚弱,双手冰凉,她心中充满了希望,“那你呢?”
安枫挣扎着站了起来,月菲秀看到这一幕,赶紧想要将他抱起来,但他还是紧紧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喜欢的女人很多,唯独没有喜欢上你,但现在,我要向你保证,那个人就是你,而且还是你。”
月菲秀听见这话,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融化了,她脸上的笑容,就连笑容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岳怡玲在哪里?”她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安枫以为她在吃醋,却不知月仪伶曾说两人互有好感,于是说道:“那时我才从凉州回到京城,父亲对我的亲事很是担忧,消息一传开,她就来找我,说她对我有意思已有一段时间,又说她在丞相府中的遭遇,我一时不忍心,就顺便封了她做个侧妃。”
这么说,安枫对月仪伶不感兴趣,那么月仪伶为何要这么说,她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么,你有没有把一枚玉牌,送给月菲秀?”
“这是一块玉佩?那是什么东西?”安枫不解道。
月菲秀喉咙一哽,似乎喘不过气来,月仪伶骗了她,当初听说她成亲之日被安枫带走,她就有点糊涂了,现在月仪伶又说的那么真实,她也就不再怀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见她陷入了思考,安枫情不自禁地挽起她的秀发。
月菲秀摇摇头,道:“没事。”
月仪伶打的什么主意,她大概也能猜到了,无非是希望自己能从王府出去,现在得知月仪伶的阴谋,她心中很不舒服。可是转念一想,王府里月仪伶逼着绒雪招供,绒雪又无故自尽,这就更让她起了疑心。
她早就知道月仪伶的本事,此刻也是暗叹一声。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些怀疑,那天晚上月仪伶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绑架他的人,未必就是安枫,安枫也曾经询问过她,那个人是否就是他。
若真是安枫所为,为何要询问是否与安陵有关?
这个问题一直压在她心里,所以她很想直接说出来,但是一想,这是个禁忌,万一安枫不开心了怎么办。
或者,如果安枫说出真相,她会不会接受?
她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提了,对彼此都有好处。
“想到哪里去了?”安枫伸出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眉心,他的左手受伤,必须要用右臂才行,不然会牵扯到自己的伤势。
“我在考虑,用什么样的药物,可以让你的身体更好一些。”月菲秀微笑道,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忘掉这件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