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叶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薛冰脸又红了,狠狠捶了叶帆一拳。
“女婿”人长的精神,又有礼貌,薛冰还告诉二老,对方也是部队上的,是个少校。
少校是什么意思薛父薛母也不大清楚,不过寨子里有外边打工的年轻人悄悄告诉薛母,少校那可是跟镇长一个级别,好像还高点。
这话让薛母有些惊讶,镇长啊,那是好大的官儿,咱们家妮儿配得上人家么、
“胡说,我姑娘配个县长都有余!”薛父说,他原本觉得不该以官位的高低在评价女婿的优劣,只要对妮儿好那就足够了,但显然这道理在老婆子面前是讲不通透的。
晚饭几乎宴请了全寨人口,好酒好菜摆了满满当当摆了好几桌,薛冰告诉叶帆,但凡是村里边谁家来了贵客,都是要请村里老人们过来陪客人的。
当然,陪客人数的多少取决于请客人家在寨子里的人缘声望,以及客人的身份。
显然,薛爸薛妈在寨子里人缘极佳,或者是他这个“女婿”的身份极为贵重,总之,几乎全寨的人都来了、
当然,寨子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最多的是老人和小孩子,也就三四十口子,即便如此也是很盛大的场面,尤其是恰逢今天是周末,镇上上初高中的半大孩子们都回家。
薛冰是这些大山里的孩子心目中的偶像,是激励他们走出大山探索新世界的路标,尽管已经走出大山的薛冰对于山外世界的印象并不是那么好。
寨子里燃起了篝火,无论男女老少都在围着火堆尽情的唱歌跳舞,这里边薛冰也许不是跳的最好的,却是最受关注的一位,真的如同一只碧孔雀一般,在无拘无束的绽放着。
叶帆刚才在“晚宴”上喝跟寨子里的老人挨个敬酒,旧醅村酿味道偏甜,绝对没有压命大乌苏那强烈的后劲儿,但叶帆却觉得自己喝得多了些,看着眼前的篝火、舞蹈和欢声笑语让他迷醉。
盛会在深夜才散,薛母已经为叶帆收拾好了客房,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显然寨里的还保持着淳朴的规矩,在没有拿到那张纸的证明前,他们俩势必是要“分居”一夜了。
叶帆躺在薛母“精心”铺设的软床上,听着窗外不时拂乱树枝的风声,心似乎也有些烦乱不安,睁着眼,看着空空的屋顶,一直到深夜的时候,这才找个个盹。
他们在寨子里停留了三天时间,薛冰这才依依不舍地跟全寨人告别,回滨江的路上,薛冰小心地问着叶帆,她要不要陪他去他家里看看。
家!叶帆有些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连自己家在哪都记不清子,不过好在薛冰听欧阳谨他们说过,滨江枕湖山的别墅区,碰巧闫菲家在枕湖山也有别墅,去掉暑假的时候还去见过一回世面。
“好不好给叔叔带礼物!”薛冰不过有些踌躇,虽然她在核掩体的授勋的时候接待过叶志国,但这回的身份不一样了。
“不用,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叶帆眼神清澈,已经没有了车上时的迷茫。
两人打车到了枕湖山,漫步而行,到别墅区门口的时候,斜刺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来。
“叶帆,你这个杂种,你来干什么?”对方远远的就开始尖叫,一路冲到近处,对着叶帆就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你谁啊你?”叶帆奇道。
三流学渣的疯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