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就算主人不在,你好歹留个管家也行啊,叶帆想,总得时常收拾收拾?
主人不在,自己就不需要那么客气,总得想个办法进去,哪怕是参观一下也不错。又或许里边会有什么秘密的通道之类是可以走到崖底的,自己总不能在这外边风吹日晒的等着,饿上两三个月等别墅的富豪主人大都市里待烦了,回来度假的时候再把自己接出去,到那时候自己早饿成干尸了。
转悠了一圈,叶帆在别墅侧面的地方,半球体的边角位置找到了一排小房间,门没上锁,因为这里不会进贼,割草机、修树剪之类的工具一应俱全,穷人干活是为了谋生,富豪们有时也干点修修补补的事情,那是保持人类该有的本性。
他从库房里找到了一个小巧的伸缩梯,扛出来搭在别墅的一角,伸长了梯子正好可以够得着一层的窗户。爬上梯子推一下窗户,居然没关,叶帆心里一喜,毫不客气的从窗户里翻了进去,丝毫没有做贼应有的警惕和胆怯。
别墅内部的豪华让叶帆惊叹,但除了惊叹也没什么词汇来描述,他一边咒骂万恶的资本主义糟蹋钱也不怕受天谴,一边恨自己像是《庄子》里的小飞虫子不知道天多高,一股脑在豪宅里来个奢华一小时游,迷宫似的内部结构差点没把他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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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外外找了大半天没见有人,也没发现什么隐秘的通往地下的通道,叶帆稍有失落的回到上面来,又摸到了别墅的厨房,弄点吃的填饱肚子,最后随便找一间卧室给自己洗个澡冲个凉,满是血污的衣服都贴身上了,痛倒是习惯了,但这难受劲儿忍不了。
他将武器都放在浴室里,然后开始脱衣服,这是个技术活,力道轻一点血衣沾身上根本撕不下来,力道稍重一点自己就在浴室野开始鬼哭狼嚎,也不知道嚎了多久,终于算是脱干净了,结果被水一淋又开始撕心裂肺了。
洗个澡像是死过一回似的,一个小时之后,这才光溜溜的从卧室里出来,看看自己身上,从上到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能够看出他皮肤原本的样子,但让叶帆有些诧异的是,这些划伤并不算久,但竟然已经慢慢的结出了嫩色的痂,连同前天挨了皇甫若曦那小娘皮一枪的手臂伤势竟然已经痊愈,只留下一个暗红色的点,多少有些美中不足。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快的恢复速度了。
实在太困了,这些事儿不着急想,叶帆摇摇晃晃走到一个大床前,四仰八叉倒了下去,他想这床真特么软,要是有个妹子陪就好了,嗯,起码得是皇甫若曦那个标准的。
心里想着片刻间整个人已经昏沉人事不知了。
叶帆正睡的香甜,突然感觉有人的捅自己,小时候他爱赖床,经常日上三竿还在梦周公,他妈会他一个鸡毛掸子收拾他,当然不是打,那舍不得,但会用鸡毛掸子挠他,从脚心一直挠到胸口,再不成就将鸡毛掸子搁他鼻孔前,然后害他防不胜防突然连打七八个喷嚏,这人就完全清楚了。
现在他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有人正在捅他的脚底板,不过力道明显比他妈要狠的多。
叶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脸娇嗔地叫道:“妈,别闹,今天星期天,不上学!”
这是他经常自欺欺人的谎,谎言一出他突然惊醒坐了起来,然后老妈的形象突然换成了一个头须皆白的外国老头,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老头一只手里拿着拐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黑且长的双管猎枪,那枪管不是冲着他脑袋,而是冲着他的命可以不要那东西不能不要的位置。
叶帆大窘,急忙伸手先捂住私处,他刚才实在太困了,洗完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这也难怪人家会觉得那地方恶心。
“你是谁?”老人问,他声音有些颤,搞不好有帕金森病,因为叶帆看得清楚,老头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