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老头儿终于鉴定完毕,说出自己的见解。
“釉面儿太光滑,太亮了,修足这也太粗糙了,老徐你看这款儿这制字儿也不对呀!这可不是晚清的物件儿!也就值个三五块。”说话间已经放下手里的笔洗,眼睛盯上同伴手里的东西。
旁边正抓着豆青色收口笔洗不放的微胖老人还没有说话。摊主气急败坏的骂声已然响起。
“你会不会看?懂不懂?不懂别在我这瞎叭叭!我不做你生意,你赶紧走,赶紧走!”
被人坏了买卖的摊主站起身,一把夺过微胖老人手里的笔洗。伸手推搡两人离开。
“走走走,赶紧走,有你们这么买古玩的吗?懂不懂规矩。再别来我的摊儿。”
干瘦老头儿还不服气,不肯离去,要找老板理论。被同伴拽着手臂慢慢离开。隔了七八米,二喜还听见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什么人呀!卖东西还不让人家说说!我又没说别的,说真话还不行?”
一开始准备买笔洗的中年男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二喜和王军蹲在摊前。摊主气哼哼地坐回马扎,嘴里依旧骂着坏人好事儿的老头儿。
二喜抓过刚才干部模样老头儿拿过的笔洗,微笑询问摊主东西的价格。
摊主一看还有生意可做,转眼脸上堆满了笑容。“爷孙儿俩是吧?我可跟您二位说,我这笔洗可是……”
“我不想知道它是哪朝哪代的,我就看着这盆子装我买的金鱼正合适。老板,到底多少钱?”
二喜可不想听他忽悠,她还想去追那俩老头儿呢!
摊主看这一老一小也不像个玩古董的模样。估计就是专门赶大集出来玩乐的。也不再信口开河,痛快地报出价格。
“原来卖八十,今儿还没开张,赔本儿卖你们,图个吉利。四十拿走!”
“十块。”看过刚才那出戏,二喜还能让他给蒙了。
摊主被二喜噎得倒了一口气,再张口:
“三十”
“十块”
“二十”
“十块”
“不卖,不卖。上别家看看吧!诶?喂!小丫头回来,卖给你了!亏死我喽!”
喜从天降之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