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黄宁伸出脚便要踹过去。
不料,慕容澈伸了手“打他无用的,丞相此人,忠于母后,饶是朕说任何,都无用的。”
黄宁凝眉“那可怎么办?若是得不到确凿证据,在指责太后娘娘上便少了力证,恐生事端啊。”
“这事端,是必然要生的。”慕容澈幽幽叹息。
此次,能伤母后的,并不多,只能说保全自己。
安志宁冷哼着笑了“皇上,您能做到这种程度,已是不易,然,太后娘娘管控朝廷多年,岂是您随随便便就能夺走的?自然的,这次您也伤不到微臣分毫。”
慕容澈垂眸,瞥见安志宁得意的笑,也勾起了绯色的唇瓣“你当真以为,朕是无能之人?”
此次之事,毫无办法?
安志宁傲娇的看向别处“此次就且如此,您无需多言。”
“或许,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慕容澈语调轻轻,仿若事态如何,与他无关一般,“但是,你胆敢谋害朕,总是事实。”
他指向其他人。
虽猛兽不是安志宁召唤来,安志宁确有杀意,众人能证明。
“来人啊,带走。”
“是!”黄宁领命。
另一边,太后收到了消息。
“安志宁被抓了?怎么回事?”太后面色急切,懊恼的咬紧嘴唇,“这也怪他过于胆大了。”
这慕容澈,是屈居于她之下,可到底有能耐,是皇上,乃万万不可小觑的人物。
安嫣凝眉,一脸的着急“姑姑,现在该怎么办?皇上知道父亲有个冶炼厂,若是日后盯住父亲,那岂不是要暴露?”
太后眼色凌厉的斜来一眼“事到如今,你还想保住冶炼厂?”
安嫣不解的眨眨眼,手在空中摇晃,就是放不下来“那,那当如何?”
“归还银子,安分守己。”太后重重拍了下红木桌,桌子摇晃的弧度如她此刻的心情。
她微微眯眼,眼中威胁之意甚为浓郁,嘴角更是斜斜的勾起“看来,抓住安淼是最正确的做法。”
此次,皇上绝不可能占上风的!
安嫣咬着嘴唇,面露担忧。
“皇上出宫时,可与其他人联系?”
姑姑问这个做什么?安嫣投去探究的眼神“并未。”
“行!”太后坐了下来。
如今,就待明日上朝了。
翌日,朝堂之上,安志宁被绑着,跪在大殿中央,慕容澈严肃着一张脸,投去十分凌厉的视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跪地行礼。
慕容澈挥手,让众人起来。
“谢皇上。”众人起身。
慕容澈指了指跪着的安志宁,问大家“尔等可知丞相犯了什么错?”
昨日的事,众位大臣听说了一些,只不过知道得并不真切而已。
于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犹豫着,未发言。
“丞相,百官之首,朕所看的奏折,半数经过他,而他,居然存了害朕之心!你私吞官银一事,大家都有耳闻,朕亦是知道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可谁曾想,昨日去冶炼厂,竟被……”
“皇上,这上朝,当真不需要本宫吗?”太后的声音自帘子后悠悠响起。
这三年来,帘子后是无人的。
今日太后坐在那里,必是参与今日之事。
慕容澈起身,与众位大臣一同跟太后行礼。
太后款款的抬了手,让大家起身。
帘子后的太后一身正装,明黄色六角鸡加身,头上凤冠摇晃,发出阵阵脆响。
“这安志宁,算起来也是你的岳父,何须如此对他?”太后首先打起感情牌,“再怎么说,这一家人,都需稍稍宽厚一点,莫要做得凉薄了,让官员们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