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如大营子沟那边的里正眼明心亮会来事,被前钱盛安一番威胁,并在得刘氏两个儿子也死了就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安排村民将尸体连同棺材放在高高的柴堆上烧了。
刘氏哭的撕心裂肺。
中年丧夫又丧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遭受这样的苦楚。
在里正告知她不许离开下河村时她就知道周家也回不去了。
是她误解了周诚的好意,可她不后悔过来,要说有什么后悔,那就是没早点来。
没能亲自照顾儿子,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是她最遗憾的事。
两个儿子都死了刘氏万念俱灰,会不会被染上天花她一点都不在意,大不了就是一死。
正好全家在下面团圆。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她主动去照顾那些病重想喝口热水困难的村民,给他们熬药做饭。
反正她也要死,那就在发病前做点有意义的事。
隋玉良接到彭敬的飞鸽传书大吃一惊,禹州城并未听说有人染上天花。
深思片刻后隋玉良跟书院山长请了假去寻找牛痘牛。
为自己接种后又提取了许多牛痘。
与此同时隋知州也接到了彭敬的信,只不过隋知州并未太放在心上,怀疑彭敬小题大做,甚至怀疑彭敬诋毁他的学生王县令。
提醒彭敬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王县令那边他自会处理。
傍晚时分隋玉良带着提取的牛痘回到官邸,还未到隋知州的书房,便听到他父亲骂彭敬心胸不够宽阔。
隋玉良握了握拳头,深吸口气转身就走。
与跟在他身后的隋玉瞻来了个面对面。
隋玉瞻笑嘻嘻道:“大哥,你去哪里?”
古代种田,老婆孩子热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