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家中的管事去收罢了,我自己很少过去的。”
刘毅笑道“原来郗公子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跟这些下等人接触,这也正常。不过,既然郗公子不管这些铺子之事,为何要在破城之夜,去那财源坊呢?你连原来在柜上呆了三十多年的掌柜都不认识,怎么突然就对这柜上新来的什么桓氏奴仆,起了兴趣呢?”
郗道林咬了咬牙“我是怕,我是怕他们把柜上值钱的东西给抢走了。这才要过去阻止,当时兵荒马乱,而我所值守的地方离财源坊很近,所以就。”
刘毅的脸色一沉“赵毅,当时是这样的情况吗?”
站在郗道林身后的赵毅沉声道“并非如此,我等去时,地上的银钱,筹码这些财物散乱一地,而郗道林仍然在翻箱倒柜,显然,他找的不是这些,至于这个刘掌柜,当时正被郗福率人绑在柱子上逼问,如果不是我们过去,只怕就会动刑了。”
刘毅微微一笑“刘掌柜,郗福,是这样的吗?”
刘掌柜一下子哭了出来“明公明鉴啊,当时就是这样,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那财源坊的契约,郗福绑我要打我,也是为了这个。”
郗福厉声道“一派胡言,我是看到你要带着这些钱跑路,这才把你拿下,同时要问出你的同伙,给各位大哥误会,姓刘的,你休要血口喷人!”
刘毅笑了起来“这可就有点意思了,一个说是为钱,一个说是为了契约,那我该相信谁呢?”
郗僧施的眉头一皱“希乐,这些小人往往各执一词,仓促之间难以问清楚,不如明天转送官府,按大晋律法,开堂公审的好。”
刘毅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这里是刑堂,我就是官府,我就是律法,你道我没办法问出实话吗?来人,把所有郗家的家丁全给我押上来。我就不信,所有人都会一起说谎,哪个有半句谎言,直接切手指头!”
郗福面如土色,一下子跪倒在地,不停地打起自己的脸“爷爷饶命,我再也不敢说假话了,这次,这次公子让我们去,就是夺地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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