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酒店还没有电梯,众人快步踩着楼梯上楼,只见福宝夹着晕了的老张,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洛九:“怎么回事?”
福宝:“我寻思找个房间把他放下。”
“然后呢?”
“都锁着门呢,我就打开了这个房间。”
福宝指着装着抹布、拖布、水桶的清洁间,她说:“我打开一看没有床啊,正要出来,忽然听见有人喊我,我一着急转身,忘了还夹着一个人了,就……”
她比划了一下那道窄门和老张的头,这两样估计是结结实实的撞一起了。
老张当时就晕了过去,六子倒是很淡定,“没事,小时候我爹经常这么夹着我,我也总磕。”
洛九深吸一口气,心说你这孩子真孝啊,小孩子胳膊摔断都能很快长好,老人家摔一跤人就可能没了。
她想归想,没敢说,只道:“那你有经验,陪着你爹等他醒吧,回头劝劝他别生气,这是意外,大家都不想的。”
没一会儿医生来了,看了说没什么事,醒过来就好。
不知道六子怎么劝的,反正晚上吃饭,老张顶着头上的包来了。
当时宴会厅内坐了五六桌人,新政府重要人士和各地军阀代表。
洛九笑着倒了杯酒,给老张赔罪。
老张脸色缓和了些,“小孩子嘛,毛手毛脚的正常,我没那么小心眼儿。”
洛九看了看他的腿,又道:“本想现在和老哥补个结拜仪式,你腿不方便,算了吧。”
老张眼睛一亮,“别啊,我腿没啥事,现在就能拜。”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还以为洛九要把这事赖掉呢,一听她愿意,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脸他不能不接着。
立刻自己动手去解绷带,一叠声的招呼六子,“去去去,找几把香来,还有神像,结拜没有神像怎么行呢。”
洛九使了个眼色,沈芝和福宝跟着六子一起出去了。
不一会儿三人回来,老张也终于把绷带解完了。
洛九跟他拿着香,在神像面前起誓,“神明见证,我二人结为兄妹,今后肝胆相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洛九刚要磕头,老张忽道:“这神像不对啊!咱们结义应该拜关二爷,这是哪位神仙啊?”
洛九扫了眼那三人心虚的眼神,忙道:“老哥你就别挑剔了,管他哪路神仙,既然是神就是得道的仙家,能为咱们做个见证就是了。”
老张一想也是,遂不再追究。
二人磕了三个头,结义仪式就算完成了。
当晚大家提前为新政府成立而庆祝,一时高兴,都喝了点酒。
散场的时候,洛九忍不住又看了眼那个神像,她也觉得不太对劲,这不是寻常常见的菩萨。
她悄悄问沈芝:“这是在哪儿找的?”
沈芝强忍着笑,“这地方我们上哪儿去找神像啊?
问遍了饭店的工作人员,最后在厨房找到了供奉的灶王爷……”
洛九扶了扶额,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自己和老张结拜荒谬,还是和拜了个灶王爷更荒谬。
这一晚她沉沉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沈芝立刻带着人进来,给她念就职大典的流程。
这是驱除外敌统一全国后的第一个重要仪式,先生和全胜同志都认为应该大操大办,准备了数日。
设置了诸多环节,首先是洛九的就职宣誓仪式,之后她就要开始行使总统权力,对战争中的功臣进行表彰授勋,最后还有一个简单的阅兵仪式,展示下军工厂最近生产出来的新武器。
上午九点,洛九登上城楼,在众人面前,用右手按着新修的宪法,庄严宣誓:“我以华夏民国总统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