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的父亲也不是不可以怀疑的。”
武空青捶了一下楚江的胸口,“说什么呢,我的父亲为什么要害我。”
楚江吃痛地揉了揉,“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可以找个借口,说什么现在邪气只是暂时控制住了,最后彻底控制还需要见一下蛮骨邢战的真身之类的。”
“对啊,”武空青拍了拍手,“邢战的邪神真身缺少了一块,那么那人肯定会想尽办法不让我接近,阻挠最大的,便最有可能是将邪神肢体交给走尸宗的人。”
“没错,一旦锁定了人,就容易顺藤摸瓜,说不定可以找到当时害你的证据,”楚江说着,“不过,这件事情也有可能与你当年的事情是两回事,所以你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鲁莽咬定一个人。”
武空青赞同道,“我明白,不光是为了找出当时害我之人,私联邪派也是大罪。若是被人揭露出来,我们武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为了武家也要赶紧将其抓出来。”
“嗯,你去吧,我也要开始炼丹了。”楚江将手上剩余的糕点吃完,然后拍了拍手,说道。
“对了,父亲要我告诉你,三日之后关于鸿蒙宗与东域丹会的闲言就会开始从西北一带传出,那里是两者关系最僵硬的地方。”武空青最后说道,离开房间,只留下楚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