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也明确了,接下来的审讯应该是三个手指捏田螺手到擒来,可不曾想,我想的太天真了。我们审讯的这个人也是有前科的,说起谎来都不打草稿。而且口风特别的紧,回答我们的问题,总是绕来绕去,一旦说到实质问题,就闭口不谈。
俞进也不是好脾气的,对他动刑那是难免的。可是任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家伙就是死不承认。他回避得很干脆,锁从来没有来过我们这个地方,更没有偷过什么东西。他以前干过的坏事,现在早就改过自新了,说我们一定要相信他。
就这样,我和俞进两个人加上两名反扒队员,跟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但这个人就是油盐不进,就是不肯老实承认这些案件,这样审讯就陷入了僵局。
陈师傅和方一伟那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他们已经手头掌握了两个案子。但是这个主犯也就是那小伙子的三叔,和我们审讯的人一样,死活都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只说自己是捡垃圾的,从来是在他住的地方工作生活,从来没有来过我们这边,也没有搞过什么轮胎。方一伟和陈师傅拿着笔录和他对质,但是他耍赖到底。说没有这些事,我们冤枉他了。
这中间许所还把他老婆带过来,想通过他老婆来劝他。但是他老婆也是个浑人,不仅不劝她老公,争取宽大处理。相反还说我们冤枉她老公,在审讯的地方是又哭又闹,弄的许所都不好收场。这么一来,两个人不交代,又没有掌握实质的证据,特别是他销赃的地方和赃物的去向,这让案件的办理一下子陷入到被动之中。
许所和我们也是拼尽了全力,各种手段各种方法都用了,但是这两个人好像是渣滓洞出来的,比共产党员还坚强,死活不肯说清楚问题。就是我们掌握的这两个案件,他们也不肯承认。时间过得很快,留置的时间马上就要到期了,接下来就是要面对怎么处理这几个人的问题了。
于是许所又把我们召集在一起进行碰头。大家把各自的审讯情况又对了一遍,发现我们还停留在那小伙子交代的情况里。两天下来一点都没有进展。
“许所,光凭现在手头这点证据,要把这几个人关进去,恐怕证据不足。当然刑拘他们没问题,但是以这两个人的强硬态度,哪怕在看守所里,关上10天半个月也不顶事,到时候案件还要下走,那就更麻烦了。”陈师傅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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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而且那小伙子供的这两个案子价值也不够刑事立案标准的,如果我们不能在刑拘的这段时间里有新的突破,就算这两个人承认了这两起案件,我们最后也只能放人。”方一伟说,“现在来看线索是没有错的,这些案子十有八九都是他们干的,但是我们就是没有掌握过硬的实质证据,特别是没有找到那些赃物,这给后面案件的办理带来非常大的问题。我们带着那小伙子已经去,他的两个放垃圾废品的地方看过了,那里没有轮胎啊,这些东西,甚至连拆卸轮胎的工具也没有找到。据小伙子说这些工具都是三叔弄来的,搞完后也有三叔去找地方放好的。如果这个人不肯交代,接下来很多东西都搞不灵清。所以我认为我们不要刑事拘留这几个人,先把他们放到遣送站去,然后再通过我们的现任,好好找找相关的证据,拿到实质的东西再来搞他们。”
“我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不过还是要有领导来做主。”俞进附和道。
许所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给大家发了一圈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烟。边抽边说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这两天的审讯能用的办法也都用了,但是效果大家也看到了。这两个人都是有前科的,好多东西他们心里都比较顽固。我们都知道这些案件是他们搞的,但是没有拿到过硬的证据,就没有办法定罪量刑。我们花了这么大精力案子搞成这个样子,大家肯定心里也不舒服,这么放掉的确很可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