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上到过山洞,说是探险,进去后一天也没出来,我们怕出事就上山找。可山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办法了就报了警,警察找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发现。”他停顿了几秒,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刘主君,语气带着质疑,“山洞周围都围上了警戒线,你们看见还硬闯吗?”
“什么?”刘主君惊呼出声,“我们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啊。”
“怎么可能啊?”
村民开始议论纷纷。
铺天盖地的声音像水漫过头顶,又像陷入沼泽般难以呼吸。
所以到底什么才是幻觉?
“罗警官。”
村长和刘主君听到声音一起转过头去,看到一个中年警察和一个年轻警察。
中年警察看刘主君的眼神,带了审视和探究,让刘主君很不舒服。
村长熟络的和罗警官开始交谈,刘主君感觉得到罗警官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想了想开口叫了一声,“罗警官”。
罗警官点了点头,又和村长开始交谈,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丝毫不讲有关事件的话题。刘主君知道村长和警察都不信任自己,可能在怀疑自己说过的每句话。他们在等,在等主动说出发生的所有事。该说什么还是得说,更应该主动说,就好似抛出诱饵。
是哪里做得不好,让他们觉得做了什么,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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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君想着措词,把话在心里过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自然的开口,看着地面像是在和友人交谈般从容,“当时我和老师两个人一起前往山洞,我们走了一段距离后,发现了垂直的路分成了两条,老师提议他向左我向右,也提议出用麻绳连接彼此,我同意并实施老师的提议。随后,我们分开,我正常前往自己的那条路线,走了一段路感觉到很沉重的限制无法前行,我就开始呼唤老师,可什么回应都没有,我就使劲拉回麻绳,那端尽头却没了老师,我迅速奔向他的那条路线,我认真找了,什么都没有。我很惊慌紧张,手没拿稳,手电筒掉了,我弯下身体去捡的时候,小腿位置突然被什么舔了一下,我吓的跑出了山洞。跑下山的路上我跌了一跤,脚踝很疼,我只能爬到集市这边寻求帮助。”
刘主君撸起右边的裤腿,年轻警察凑上来仔细看了看,罗警官点点头,年轻警察在本子上认真的记录这个伤口。
年轻警察抬起了手指,“我可以摸一下吗?”
看到刘主君点头,他放上了手指,指间传来黏腻的触感,眼睛看到的是鲜血,可鲜血不会那么黏腻,真奇怪。
年轻警察低下头在本子上记录上这个触感。
罗警官眯起了眼睛,“去现场看看。”
年轻警察看了看在后面的刘主君,“你还能走路吗?”
刘主君点点头,“谢谢,无妨。”
村长转过头看着村民,“你们先收拾下各自的摊位,先回家休息。”
村长交代完和罗警官往后看了看刘主君,刘主君一瘸一拐的跟上了年轻警察。
年轻警察特意慢了下来,“你们是怎么来的?”
刘主君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开车。”
声音有些好奇,“车停在哪了?”
刘主君马上回答,“村口的榕树下。”
记录的年轻警察低低的惊呼了一声,“那棵榕树枯死好多年了,我们来的时候也没在村口看到你们的车。”
刘主君也很意外,“净水村只有一个进口?”
村长回应了刘主君,“是,进出口都是一个。”
应该是从做那个怪异的梦开始就彻底进入幻境了,所以一直在看到它想让看到虚假的场景,做它想定的结果。
现在,一切都顺了它的意,才走出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