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平安收起手中的长剑，淡淡地看了公孙错一眼，“师兄，师父曾言，修剑者，应当如何？”

公孙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修剑者，应当心随意动，剑随意走，不拘泥于形，不局限于招，剑出无悔，剑落无惧。”

宁平安点了点头，“师兄如今还记得师父教诲，但师兄，你的剑，早已不似当年。”

“换言之，若是三百年前的师兄来与如今的师兄一战，且只比拼剑术，那今日胜者，必然也是三百年前的师兄。”

公孙错闻言，不禁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自嘲之色。他抬头望向宁平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师弟，我，真的老了。”

宁平安轻轻摇了摇头，“师兄，你今年也才七百余岁，文豪方可活千年，半圣寿命更是达到了两千年，若是以凡人寿命易之，师兄正值壮年。”

“师兄，请恕师弟不敬之罪，自从师兄突破半圣之后，你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境界突破上，从而忽略了剑术的修行，师兄，剑，才是你真正的道啊。”

公孙错闻言，默然无语。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长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宁平安的话如同一柄尖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内心。

“天下修行之人，劳碌一生，不就是为了那圣人之境吗？”

公孙错缓缓回道，只是他的声音并不大，像是在回答宁平安的问题，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师兄，你错了，修行之路，固然是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但真正的修行，却是在于对道的理解和领悟。若只是为了追求境界而忽略了道的本质，那么即便突破到了圣人之境，也不过是空中楼阁，没有根基。”

宁平安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影响着公孙错。他继续说道：“师兄，你曾经对我说过，剑是你的道，是你的生命。可是如今，你的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锋芒，你的道也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师兄，今日之战到此为止，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希望你再次找回你的剑，找回你的道。一年之后，我们再战一场，我希望那时候的你，能够再次让我看到当年那个横行无边，笑傲众生的公孙错。”

“若是一年后的公孙错，手中之剑还是如同今日这般孱弱无力，届时，我会杀了你。一个忘却了自身之人，不配做我宁平安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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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上？我在异界背唐诗！